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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来点餐前甜点垫垫肚子。”
“啊?”
阮夏四下找甜点的间隙,傅岳放倒了副驾驶的座椅。
淬不及防间仰躺了过去,阮夏自然吓了一跳,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埋怨,傅岳整个人就压了过来。
“你……”
车内的空间窄,两个人贴得再紧,也十分局促。偏偏傅岳还要变着花样摆弄她,她的脊椎磨的生疼,想要骂人,又一阵愉悦袭来,彻底淹没了她的愤怒。
傍晚的风不断由天窗灌入,带来了微咸的气息,阮夏的皮肤大半、裸在外头,只得抱紧傅岳取暖。
她咬着下唇仰起头,从天窗往外看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几颗星星赶在月亮前头冒了出来,周围一片静谧,除了两人的喘息便只听得到海浪声。
阮夏留心听,发觉海浪前进的节奏竟与傅岳相同,令她渐渐产生了幻觉。
……
赶到酒店的时候,天已经全黑了,阮夏饿得头昏,却负气不肯下车。
“怎么了?”
阮夏白了他一眼,没开口。
底、裤无法再穿,身体黏腻得无法形容,丝质连衣裙上都是褶皱,这副样子,她如何敢走进亮如白昼的酒店大堂。
傅岳揣摩到阮夏的顾忌后,翻出后座的开衫,罩在了她的身上。
阮夏想快些进房间洗漱,无奈步子却迈不大。终于进了房间后,她第一时间冲进浴室,拔下钥匙,防止傅岳进来。
淋浴之后,在浴池里泡了快半个钟头,阮夏才恋恋不舍地爬了出来。
无衣可换,她只得真空裹上浴袍开门出去。
傅岳正坐在弧形落地窗前倒香槟,他已经换上了白衬衣和西裤,头发微微有些湿,阮夏四下看了看,才发现套间的另一端还有间盥洗室。
这房间在一楼,观景的弧形飘窗一直延伸到海面,窗前的双人餐桌上不知何时摆上了烛台,把香槟放回冰桶后,傅岳又划了一根火柴点蜡烛。
看到阮夏出来,傅岳笑着用下巴点了下沙发。
瞥见叠放在沙发上的裙子和内衣,阮夏始终绷着的脸才稍稍有了些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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