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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至澄点点头,“去忙吧,学生会主席!”
陈珈走后,言至澄坐在床边一声不吭。简若愚并没睡着,她从眯着的眼缝悄悄看了他一眼,却看到他拾起她换下来搭在椅子靠背上的衣服,嘴里喃喃自语:“为什么非要选我最喜欢的黑椒牛肉味?浪费食物不觉得可耻么?!”
她哭笑不得:饿死鬼投胎吗?无时无刻不惦记着那口吃的,他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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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所谓病来如山倒、病去如抽丝,简若愚整整休息了一个月,把之前的法定假期和年假都补了回来。室友小刘在她休病假期间举办了婚礼,随即搬离单身公寓。两居室的房子顿时显得空空落落。
公司考虑到简若愚的身体复原情况,一直没安排其他女同事住进来。
得知她受伤,远在b市求学的张曚每天一通晚安call逗她笑给她好心情;同事们隔三差五帮她采购了食物和日用品送上楼;练习生的家长也纷纷打电话来慰问;郑弈的妈妈煲了汤送过来,陈珈的妈妈帮她洗晒衣服和被单。这次意外,她收获了太多来自朋友同事的关怀,一时间不由得更加伤感。
言至澄捎来爷爷代为问候的话,他自己却什么都不明说。除了换药当天准时出现,其余时间不打电话不发讯息。大三的课程安排很紧,他有时写练习曲可以一整天不开手机,只有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,才能找到真正动听的震撼人心的旋律。
她了解,所以不去打扰他。病假结束回公司上班,都是从别人那里听到有关他的只字片语。两个人若是心有灵犀,即使山高路远很少联系,也不害怕产生隔阂。
手头的计划表显示,十月的商演公司已接洽了八场,练习生周六起开始封闭训练,又有的忙了。简若愚接了一杯水,回到办公室,茶水间几个同事都朝她投以含义复杂的眼神。怎么?脱妆了吗?
坐回办公桌旁,她拿出粉饼补妆。烫伤最严重的右脸,肤色和健康的皮肤差别很明显,每次照镜子她能清晰地看见。
没什么。她对着粉饼盒的小圆镜笑了笑,合上盖子,她开始编辑邮件。
笃笃笃——敲门声响了三下,小刘没等她说请进就神神秘秘地窜进了办公室。“小鱼,橙子那个人总是面无表情,他是不是常常发火?”
“啊?”简若愚张大眼睛,好似自己是火星人第一次来地球观光,不知对方所云何事。
“哎呀,你喊那么大声干啥?”小刘狡黠地挤眉弄眼,“公司里已经传开了,大家都知道,你还装傻!”
“知道什么?”简若愚完全懵了。
“女追男隔层纱,你在追橙子,对不对?”小刘搓搓双手,不好意思地说,“我太八卦了,不过……确实忍不住才跑来跟你本人打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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