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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盯着天空的“陆杰”突然开口说道，似乎是在安慰身边的杨书航。

杨书航以外的看向他，他却没有看杨书航。

而是抬腿走向了迎面而来的“刘安”。

“刘安”笑着向着“陆杰”招了招手，笑的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，相当对不起他那张好看的脸。

“陆杰”没有回应他，只是一边走一边似乎是自言自语、又似乎是对杨书航说话。

“我认同你的存在，冒险将在此结束，我们已然登上神座。”

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在空中向遇，他们面对面的现在对方对面。

“刘安”笑道：“己为神，知天道残缺，轮回不归，吾愿以身代之，化身轮回！”

“陆杰”淡然：“己为神，知天道残缺，深渊横行，吾愿以身镇之，化身地狱！”

天地震动。

杨书航看到大地与天空分别裂开了巨大的缝隙，却没有影响到天上的银月与地上的城市，仿佛只是横跨在地面上的幻影。

唯一变化的，只有哪些漂浮的幽蓝色火焰，似乎被什么吸引一般，一部分投入了天空中的缝隙，一部分则投入地下。

之前昙花一现般出现的黑影，挣扎着从城市的阴影中脱出，化成了一只庞大的黑色狐狸。

它巨大的九天尾巴在身后摇摆着，其中三条突然从它的身体上脱落，消失在天际。

而剩下的六条尾巴与身体快速放大，很快就大到包裹了一切。

身处包围中心的杨书航已经看不到对方的身影，但是他却能感觉到狐狸一直在成长，直到它将整个诸天包裹在自己的身体里。

六道成。

在所有的生物心中都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时，杨书航发现“刘安”和“陆杰”一个在上升，一个在下降。

他们的身体在这个过程中渐渐变淡，直到抹去缝隙中消失不见。

下一秒，如同幻影的缝隙，如同幻影般消失。

一直盯着二人的杨书航与观众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恍惚了一瞬间。

再回过神来时，观众们发现自己面前的播放器已经黑屏，还没等到他们想要尝试着重新连接，作为直播核心的碎片纷纷碎裂，连带着整个播放器都变成了一堆灰烬。

与此同时，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站在马路上的杨书航，同样听到了自己灵魂深处传来了一声碎裂声。

他愣了一下，环顾四周。

破败的街道上一片萧条，之前“刘安”消灭怪物的一幕被许多人看到，不少确认安全的幸存者走出了避难处，正相互拥抱，喜极而泣。

也有不少人，如同杨书航一般茫然而忧伤的行走在路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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