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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南衣淡笑:“都记在心上了。”
“摄政王这两日偶感风寒,还需要清灵煎药侍奉。”谢锦朝西平伯道,“请伯爷让她早些回宫,别耽搁太久。”
留下这句话,他转身就走了。
西平伯连声应是。
以西平伯府的门庭,就算没有实权,其实也没必要对谢锦如此恭敬,只是今日谢锦代表的是陛下而来,他不敢不恭敬。
“楚二公子也是年少有为啊。”一位大人目光落在楚南衣面上,主动开口寒暄,“听说楚家嫡子尚未婚配,没料到陛下会先赐婚二公子,看来陛下和摄政王对二公子也是格外的器重偏爱。”
楚南衣笑意淡淡:“家兄还未遇到合适的,暂时以学业为重,以后也是要进入仕途为陛下效力的,多谢王大人关心。”
“楚二公子一表人才,通身气度,看起来真不像个庶子。”一位没什么名气的郡王开口夸赞,“以前没怎么注意到,今日一看楚二公子这身气度才知道,有人天生就是适合干大事的,无关身份。”
“干大事?”楚南衣微微一笑,“郡王觉得晚辈是干什么大事的?”
“方才谢公子不是说陛下让你跟清灵姑娘办一个什么女子草堂吗?这还不算大事?”
楚南衣哦了一声:“因为在下略懂一点医术——”
“楚公子精通医术?”叶大人精神一振,连忙开口,“那就麻烦楚二公子给犬子诊断一下,看他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明明是楚南衣说的「略懂」,听到叶大人耳朵里自动变成「精通」,楚南衣神色淡淡,倒也没说什么,走到叶公子跟前,那叶公子看见楚南衣,瞳眸骤缩,下意识地就要张嘴大喊,然而楚南衣只淡淡一笑,目光落在他手腕上:“叶公子这是受了伤?”
叶公子说不出话来,喉咙里只能发出「呜呜呜」的声音,眼神带着明显的恐惧不安。
“叶公子没什么大碍。”楚南衣道,“双腕受了些皮肉伤,伤口上中了一些使人麻痹的药,回去安安静静地休息几天就可以了。”
叶大人诧异:“安安静静地休息几天?不用开药吗?”
“不用。”楚南衣点头,“不过这个伤挺厉害的,一看就是高手所为,力道控制得极好,若是再稍稍深上一点,那就直接把经脉挑断了,不知道叶公子这是得罪了谁?”
叶昶闻言,脸色骤然一变,一颗心霎时坠入冰窖。
经脉挑断?
他好像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的危险,伤口若是再深一点,他现在就是个废人了,还有……还有……
他咽了咽口水,浑身冰冷,想到楚南衣方才把匕首放在他身下时说的话,脸色一点点煞白,此时看着这温雅公子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恶魔。
他是高手?
对,无声无息地就把他的手腕伤了,还伤得那么精准,一定是个高手,深藏不露的高手,很可怕很可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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