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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嘉眨了眨眼,突然觉得自己很笨,居然听不懂南曦这句话的意思。
她是在跟自己打哑谜吗?
“姑娘的意思是说,不管南相在打什么算盘,最终都不可能如愿,所以没必要担心。”
银月脆生生地开口解释,“父亲没办法选择,但姑娘可以选择以什么态度来对待这个父亲,既然他不仁,就休怪姑娘不义,所以也没什么好生气的。”
说着,最后又补充了一句:“对待不值得的人,生气只是在浪费自己的精力。”
林嘉:“……”
银月是南曦肚子的蛔虫吧?
“南相以为借着皇上的金口,就能让柳氏和南月顺理成章地进府,并且有旨意压着,夫人和姑娘定然都不敢反对,可他算错了一件事儿。”
林嘉下意识地开口问道:“算错了什么事?”
“南相算漏了我家王爷。”银月嗤笑,“只要姑娘不想让柳氏母女进府,王爷肯定是站在姑娘这边的,皇上敢跟我家王爷抗衡?”
林嘉恍然。
是啊,她怎么给忘了?还有摄政王在呢。
就算南相借着寿辰跟皇上求一道圣旨,让柳氏母女能顺利进府认祖归宗,可只要摄政王说一句不合规矩,就算是当着那么多朝臣宾客的面,皇上也绝对不敢跟摄政王叫板。
若真是这样,那么丢脸的不仅是南相,皇上定然也会觉得难堪恼怒,到时候只怕谁都不好收场,而柳氏母女这两个罪魁祸首以后就更不好过了。
林嘉想到这里,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期待那样的场景。
“杀鸡焉用牛刀。”南曦淡淡一笑,眉眼沉静,“柳氏母女这样的菜鸡,用不着容毓出手。”
林嘉闻言一愣,面上流露出兴奋之色:“你想亲自动手?”
当然要亲自动手。
南曦暗道,南月前世害她不浅,她若不亲自动手,又怎能消了心头之恨?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南曦没说话,缓缓回到长案前坐下,心里想的一句话是,所有的阴谋诡计在绝对强悍的实力面前都是白搭。
她娘上次说过,柳氏出身青楼,除了看人的眼光极准之外,且能做到没名没分隐忍十几年,仅这份耐性就足以让人佩服。
这样的女人是不太好对付的,需要小心提防。
可在南曦看来,柳氏隐忍十几年已经磨掉了所有的耐性,以前因为南行知尚未走到最高处,她还可以继续忍,心里有股所谓的信念支撑着,隐忍也不觉得多难熬。
可自从她喜欢的这个人如愿以偿当了丞相之后,南曦敢保证,柳氏每天晚上睡觉时,定然会幻想着成为丞相夫人之后的荣华风光,越想就越急切,恨不得马上进入相府,接着才能如鱼得水般在丞相大人的后院里玩起宫心计,配合着她的渣爹宠妾灭妻,搞得丞相府一团乌烟瘴气才好。
南行知拖上一天,她的耐性就少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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