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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和风牵起她的手,搓了搓她有些泛凉的指尖,嗓音温柔似月光:“愿你的开心持续永久。”
“会的!”
黎夏没把自己的心事宣之于口,那已经成为过去,没有再说的必要。谢和风也没问,能让黎夏那样惶恐不安的原因很少,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跟他说,除了在家人那里受了委屈难受不会说。而这难受,很大概率跟他有关。
他们刚刚有的有点远,一路帐篷都差不多一个样,换做黎夏自己一个人,铁定会迷路。谢和风带着她,就不会出现这种意外。到他们的帐篷,要经过学生会扎堆的地方。黎夏远远看见白新月,白新月也看到了他们,返身走进帐篷。
黎夏已经没什么感觉。
穿过这一堆帐篷,他们的两个大号帐篷就出现在视野里,因为安安在,所以定了黎夏和闻乐睡。黎夏停在一号帐篷前,谢和风去二号帐篷拿了驱蚊水给她,黎夏亲了亲他脸颊,跟他说了晚安后,钻进了帐篷。
闻乐抬起头来,打量了黎夏好几秒后,很愉快地笑了起来。黎夏脸上和唇上的吻痕,还没恢复原样的红眼和指间的戒指,说明了一切——和风把黎夏哄高兴了,这姑娘成了他们的准弟媳。
春天在山里过夜,是一段很舒服的体验。
流星雨夜回去之后,期中季正式拉开帷幕。
黎夏在一堆论文和考试中间,抽空通过了十佳歌手大赛的初选。
那个周六,黎夏照常打电话给喻婉菱,邀请妈妈来观看她比赛,她跟妈妈提了和谢家人见个面传达一下友好态度的请求。
她的请求被驳回了,喻婉菱说她很忙没时间,这句话里含着薄雾一样的羞恼,妈妈也因此不打算来观看她比赛了。
被挂掉电话,黎夏长而缓地叹了口气。任重而道远。
黎夏后来辗转打听到那个消息的传播源,不出所料,如她所猜,是鱼乐巧同学。不知道这位同学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和目的传播这些,有什么不爽的来跟她正面刚多好,非要当长舌妇。不过后来她们实在没什么交集,长时间连面都见不上,不然真得狠狠出一口气才行。
十佳歌手大赛前一周周三,是谢和风妈妈的忌日。忌日那天中午,黎夏跟着谢和风去墓园看妈妈。他们在一起不久后黎夏就跟谢和风去看过他妈妈了,清明节黎夏也跟着来扫墓。谢妈妈和谢奶奶的墓前,常年有新鲜的水果和花束。
比赛时间定在周六晚上,观看票免费,除了赠票外,获取方式靠排队。每个选手有三张赠票,黎夏拿了两张给谢和风,他带安安一起去看,另一张给了闻乐。
这样一来,舍友们就得排队去领,虽然舍友们表示充分理解,但她依旧觉得十分过意不去。周四中午领票,周三晚上,学生活动中心楼外就排起了长队,队伍越来越壮大,从活动中心一直延伸到宿舍楼,大概三公里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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