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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上睡裙后,她去掀他的衣服,一件基础款黑色T恤,跟第一次报废那件一个款。
谢和风知道她要看什么,索性抬手褪掉T恤,黎夏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。刚刚隐约看到时,还没那么骇人,现在抓痕周围有些发肿,红了一大片,看起来十分严重,还好她不留长指甲。
她忙不迭道歉,指尖小心翼翼地摸上去,触感更明显,一棱一棱的。她很是心疼地问:“疼吗?”
谢和风回头去看,黎夏的眼神让他心软。
“不疼,就是有点刺刺的,有些热。”
她拿起刚才那只药膏,问:“这个可以用吗?”
其实可以,但他觉得没必要,也不想涂,便说:“应该不行。”
他随口一说她就信了,放下了药膏。
见她要下床去,不用想也知道是去找别的药膏,他伸出胳膊勾着她的腰拦下她,“睡觉,不用管,明早就消下去了。”
黎夏不信,奈何被放倒在床上,谢和风拉起被子给她盖上,迎着她担忧的眼神,扬了扬眉。
黎夏茫然,怎么感觉他还挺爽挺自豪的呢。他就那么裸着上身揽她,不等她再说别的就把唯一的光源关了,房间登时变得黑蒙蒙的。
他的声音自黑暗里传过来:“一点小伤而已,真没事儿,睡吧,夏夏。”
“嗯。”黎夏妥协了,明早起来再看看,以后她会注意。
困意再次袭来,她闭上了眼,一分钟不到就没了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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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几天才开学,黎夏回C市看望了一下黎望潮。喻婉菱去谢家闹出那么大的动静,黎望潮当时就知晓了。
怕黎夏的火气殃及无辜,让父女俩的关系僵化,黎望潮极力撇清自己,“你谈恋爱的事不是我告诉你妈妈的,我不反对你们交往了,什么时候安排我和他们见一面,和风的创业资金,我来提供。他若是有什么困难,我能帮的都会帮一把。”
黎夏不习惯老爸忽然这么热络,缓了缓说:“我替他多谢您的这份好意,但是不用了,他已经拉到投资了。”
黎望潮眉毛一横:“外人的哪有自己人方便。”
“就是自己人才不方便。”
还有一句话黎夏没说,说不定谢和风没有把他们当成自己人。
毕竟老爸和妈妈之前对他做过那些触及尊严的事,换作是她,她肯定做不到不介怀。
谈话到此结束,黎夏只在C市待了一天半,又马不停蹄地赶回B市。
喻婉菱倒是没说什么,只在一次晚饭时,提醒女儿把握分寸。
黎夏暗自咋舌。
分寸是什么,分寸就是他们情到深处,认定了就做了,这两次安全措施都做的很好很认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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