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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到这里,意思昭然若揭。周霁佑装傻,不吱声。
景乔等了等,弱弱地乞怜:粥粥,帮我向你家那位打听一下呗?
你家那位
周霁佑头疼:我和你强调最后一次,我和他没关系。
是是是,没关系没关系,他也就是大学四年常常跑去画室找你,让大家都误以为你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朋友,不费吹灰之力就挡走了你许多正在路上和还没上路的桃花。
没法反驳,这是事实,她也是慢慢才琢磨出不对劲。
之前没搬出学校,他去教室找她还说得过去,搬出来后,他还经常跑,就不得不令人生疑。只不过,她自己也图省心,未拆穿,也未阻止,随他了。
景乔啧了一声:你说说你,明知他对你有那份心,你还默许他的行为,这到底是想拒绝他呢,还是在给他留存希望啊?
周霁佑下意识咬住口腔。
景乔接着说:粥粥,我坦白讲,他绝对是个潜力股,趁他现在还一颗心拴在你这儿,赶紧牢牢抓住。人心可都是向暖背阴的,你再继续往外推他,保不齐哪天就放弃你这棵歪脖子树,去寻找广袤森林了。
巧不巧,就在半月前,她刚好又推了一次。
给我一个机会。他说完后就一直静静看着她,仿佛必须要等到一个回答。
这个人一旦固执起来,那种感觉会很让人无力。
第一次,她在愣了一秒后把头转开,以冷嗤掩盖心慌:你谁啊,我为什么要让你照顾。
第二次,她感受心脏高速跳动的频率,丢下他直接走掉。
第三次也就是这一次,她在他准备走过来时整个头皮都麻了一下,转身回客厅的瞬间被他箍住手腕,我不想再等。
她挣了挣,没能成功,放开。
沉默,力道只增不减,她渐渐感到疼。
沈飞白,不要得寸进尺!她试图冷静,可一次次失败。
好在最终,他还是松开了手。
她踏进玻璃门内,他在阳台原地不动:小佑。
她揉搓手腕,停步。
你什么时候能需要我一下。
她怔忪,所有叫嚣的情绪都偃旗息鼓。心一下放空,空到没有边际。
出来喝水却没喝,回到房间,背靠门板僵立许久,久到突闻有轻微脚步声停驻于门外,片刻后,脚步声远离,又过片刻,开门声,关门声最后恢复宁静。
他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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