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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雁筎说的有理,司青鸾此人,惯来爱较高低,偏生却没个能狂的资本,让人给比下去了,想也是理所当然,可她倒好,仗着自个儿外祖家的名头,楞是去糟践了人待字闺中,正准备说亲的弟弟,害的人小郎身败名裂不说,还下了人一家的大狱,这样的奇天大案,顺天府竟也跟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给过去了,你说,这都叫个什么事啊。”
宦久然向来不爱说人长短,此刻却难得跟着纪雁筎搭腔道。
“如今永安侯府难得有了起色,怎么也不能让这颗老鼠屎给败了,依我说,你也该拿出个长姐的气度,好好教教她为人才是。”
“哈哈,我都没气急忙慌的,你俩跟着凑合什么”
司清颜眸光微闪,笑着打起了哈哈。
“今日是怎么了,这大清早的怎得都挤到我永安侯府来了,莫不是又有了什么好事,邀我一去?”
“好事?你还想着好事”,纪雁筎闻言,惊奇道,“前日宵禁才私闯了城门的正主,自个儿心里莫非没个数?”
“额,这,这个…”,司清颜赧赧着,尴尬的不知该怎么搪塞。
宦久然稀罕的打量着瓜子脸上纠结的神情,上前揽住司清颜肩膀,紧随其后的追问道:“这,这什么?清颜,你可从未如此扭捏过,到底是何事,令你非得出城不可?”
“我自然是为了卉春楼--”
“咳咳…”,夜虹好似呛到了般,捂唇直咳,瞬间将纪雁筎和宦久然的视线给引了过去。
“咦,清颜”,纪雁筎当即察觉了其中蹊跷,若有所思的瞄了几眼华盖碧鎏香车车帘,“我与久然避着眼线,不得已跑来侧门,倒还说的过去,可你这堂堂世女,怎么也跟着不走正门了?”
宦久然也觉着不对,扬眉更是贴近了司清颜几分:“你莫不是为了什么蓝颜知己,襟袖添香,才出的这档子事吧?”
“宦宗正,殿下一直闭门谢客,称病不出,若是突然现身在府外,难免会惹来非议,基于此,故而才决定来的侧门,至于前日,乃是殿下为着追赶那鬼祟黑影,事出紧急,方才不得已闯的城门,宗正这般戏言,若是让有心之人听去,我家殿下怕是免不得又得受回谏官指摘,眼下不比平日,还请您口下多少警醒着些。”
夜虹自然不许她家殿下被冠上与永安侯一样的名声,即刻插声,不卑不亢道--
“属下也是为着殿下着想,若有失礼冲撞之处,还望宗正勿怪。”
一席话,说的是铿锵有力,义正词严,听得在场三人都跟着齐齐愣了愣。
“咳”,司清颜也是头一回见识,惯来跳脱的夜虹如此直白而又不失条理的口才,碍于两位好友在侧,方才忍下了讶异,假意呵斥了声,“夜虹,退下。”
“是属下无状,属下这就去歆赫处领罚,殿下无须为属下留什么情面。”
夜虹未曾听命,反倒执剑一揖后,匆匆进了府门。
这,哪里会有人急着去领罚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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