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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啊--
他竟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!
可是,如今,这个身在福中而不知福的刘弦亦,心里竟然还心心念念的想着那个永安侯世女。
他刘弦亦究竟是把她当什么了?怎么,怎么可以!
“阿徽,阿徽,你怎么了?”
手被摇晃了几下,吕赫徽心中突地一警,赶忙收敛了神色,嘴角僵硬道:“只是突然有些感慨辛少卿那样的人竟也会这般在乎着一个人,弦亦,你可真是好福气啊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”,周樰绮惊吓似的拍了拍小胸脯,语气有些抱怨道,“可你刚才的眼神是真的有些吓人,好像是要吃了谁似的,看的直让人发冷。”
吕赫徽这才慢慢舒展了尖眉,打趣道:“怎么会呢?一定是灯光太暗,你瞧错了。”
“如今白日里虽炎热的很,但到夜间多少还是有些凉意的,且咱们出来的也有些时候了,再不回席上,就该有人来寻了。”
刘弦羽却没有轻易的被吕赫徽这番话给糊弄过去,他瞧出了吕赫徽对自个儿弟弟的强烈敌意,心中恍然间似明白过来了些什么,当即决定要拉着自个儿弟弟与吕赫徽划清界限,至于原委,待得了空,再过方府去与弟弟细细说道。
想到吕赫徽刚才瞧他的眼神,刘弦亦心里也莫名觉得有些渗的慌,他紧抓着自个儿哥哥的手,迫不及待道:“是这个理儿,那咱们都快回席上去吧。”
好不容易又聚在了一起,这才一会儿就又要散了,周樰绮虽然心里有些不舍,但还是点头附和道:“是出来挺久了,那就先回吧。”
看着刘弦亦似乎有些不适,刘弦羽一个人扶的实在也有些吃力,随侍的小奴又都侯在下头,这般想着,周樰绮赶忙上前去帮刘弦羽扶着刘弦亦起身。
“咦?阿徽你不一起走吗?”
周樰绮看着吕赫徽似乎没有要起身的意思,不由疑惑的问了句。
周樰绮闻言,摆了摆手,拒绝道:“不了,我刚席间贪杯,不免多喝了些,未免酒醉失礼,就先在这坐会儿醒醒酒再说,你们就先回吧,阿绮你到时知会一声我爹爹便好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”,周樰绮说着点了点头,既而又关心道,“可要我吩咐人送碗解酒汤过来?”
吕赫徽摇了摇头,微笑道:“不必了,只是酒气有些上头,并没有什么大碍,你们就先回吧,不必担心我。”
“好,那咱们就先回席上了,你也记得要早些回来”,周樰绮嘱咐了声,便点了点头,帮刘弦羽扶着刘弦亦,告辞离开了玉凉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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