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朊砚急促的按住胸口,双目狰狞:“那个贱人!那个贱人!”
“倌人…倌人您别气坏自个儿,为那小蹄子不值当”
面色发白,渠色缩在角落,眼睫微颤。
“不值当”,朊砚重复,眼神阴翳的望向他,莫名勾起唇角,“是不值当,该气的合该是别人才对~”
笑声透出阴凉,似是又有了主意。
渠色眼睫垂下,掩住眸底情绪,青笃却是活泛起来。
“倌人可是想着了法子?”
“昨儿你说”,朊砚侧过眼,“香萝坊的消息,是方少府的外甥女最先传出来的?”
“对,就是她,奴选胭脂路过那,瞧的真真的,就是她,没错”,青笃忙不迭的点头。
“呵~”,朊砚奇异的笑笑,“附耳过来,我有事交代你去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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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府后花园,方齐溪正百无聊赖的数着花瓣玩,身后一堆侍从低眉颔首,静静而立,香茶时不时腾起,不知煮沸了多少回。
花间小径上,突然急急忙忙的出现个人影,气喘吁吁的跑近。
“小郎,方才…方才有个小厮送来封信,说是永安侯世女…”
一听到是司清颜送的,方齐溪立时按捺不住急切,丢开早已惨不忍睹的花束,劈手从小侍人掌中夺过信,动作一气呵成的拆开细看。
信上内容不多,只简简单单的寥寥数字。
却是骇的方齐溪面色一瞬发白。
他掩住信,竭力维持平静,唇角微僵的看向纷纷露出好奇的几个侍人。
“去传府医,就说我着了风,有些不适,若是爹爹问起,只交代我乏了,需要静养,让他莫要担心,旁的什么都不许说。”
“诺”
侍人们左右对视,有些不知所以。
方齐溪却是顾不了那么多了,虽然不知道报信的是谁,但上头明明白白的写着‘有难,速来!’
他不能耽搁,瞧着落款是个叫‘卉春楼’的地方,便急急忙忙的想要换装去寻她。
虽然有违礼教,可事出紧急,殿下说不准正盼着他去救她呢,他不能辜负她的信任。
“阿四儿”
方齐溪踏进屋,转头拉住细长眼的小侍人,低声道:“叫上你阿姐,咱们从角西门出去。”
“小…小郎,这…这不好吧”,阿四儿眉一颤,露出犹豫,“少府君,少府君会打死奴和阿姐的…”
“有什么好怕的,万事有你主子我担着,你阿姐只要护好咱们,便出不了事,待回了府,少不了你和阿姐好处。”
方齐溪循循善诱,手更是用力拽紧阿四儿,不让他退缩。
“否则,本小郎打发你去柴房,做一辈子苦役,你自个儿选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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