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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霏:“他们会把引起了他们的兴趣,却又不愿意被他们占有的女人定义为‘荡.妇’。同时又对吸引不了他们兴趣的女人进行良妇羞辱。自以为是,高高在上。”
这实在是一场主题特别的,并让在座的俱乐部会员们闻所未闻的演讲。
很多人都对此感到荒诞,但她们依旧被安霏代入到了那种恐怖的氛围中,甚至在肾上腺素分泌后多次给到她雷霆般的掌声。
可是单明明却没有鼓掌。
她只是坐在那里,眼睛只是看向此刻正佩戴着璀璨胸饰、看起来慷慨激昂的安霏,并且她的耳朵也只是捕捉着被安霏说出的那些话语。
那些原本只是许许多多细小的事。
它们在被单明明说出后,又让安霏以敏锐的目光以及觉察力找到了其中的内在联系。
它们被串在了一起。
许多看似毫无逻辑的事,也就此有了逻辑。
当分享会结束的时候,许多人都对为她们献上了精彩演讲的安霏起立鼓掌。她们中的许多人脸上都出现了赞叹以及笑意,更有人直接走向刚刚喝了几口水的安霏,要与之交流。
可是单明明却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样一幕情形,而后起身。
在那么多人都走向安霏的时候,她选择了转向出口的方向。
那双装着她高跟鞋的纸袋,她没有重新拎起。
她只是穿着这双亮闪闪的平底凉鞋,在人群中逆行。
见此情形,陈枫很快跟了上来。
她给安霏发了条消息,而后就跟着单明明一起走出了这栋洋房。
“你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?”
陈枫以为自己的这位好友是不喜欢安霏进行的这场演讲,说道:“安霏这人就是……就是会有些喜欢夸张。她也就是……特别喜欢强调女人的责任和责任感,危机意识有点过于强了。”
陈枫又道:“其实她该对男人有点信心。我承认,男人骨子里的侵略性和攻击性就是会比较强的,但也肯定不会搞成她说的那样的。你就别完全顺着她说的想了。君子和而不同嘛。”
见自己的好友还是不说话,陈枫就勾上单明明的肩膀,提议道:“要不然,我们明天就去买一件安会长的同款上衣,出去喝个酒,蹦个迪什么的,压压惊?”
从那间小礼堂里出来后就一直没有开口的单明明终于出了声。
她问:“你觉得,我们需要压压惊吗?”
陈枫:“当然啊,我觉得会长说的那个假设,听着太吓人了。她完全就是在恐吓嘛。”
单明明再次沉默了。
良久,她问了陈枫一个看似突兀的问题。
“阿枫。”单明明问:“你现在,过得幸福吗?快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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