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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怀里这只兔子,目前就是一个过滤器,但它还太小了,能过滤的灵气太少了,而要把它养大,就要不停地给它种菜让它吃饱饱。
或许还有很多隐情她不知道,但目前来看,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。
顾秋笑了:“原来你是这个来历啊,不过,门是往天台上开的,你怎么跑到我屋子里去的?”昨晚大门可是关得紧紧的。
小兔听懂了,它再次从她怀里跳下来,往楼梯的方向蹦了两步,顾秋歪头看了看,明白它这是要自己下楼去。
一人一兔回到屋里,兔子忽然一个起跳用力,跳到了一个健身用的抓绳上,就跟只老鼠似的,哼哧哼哧地爬上了天花板,接着天花板浮现出一个裂孔,它努力地往里面钻啊钻。
顾秋:“……”
明白了,门是朝天台上开的,但面向房间的这个方向,它弄了个小洞。
兔子从天花板上跳下来,被顾秋稳稳接住,接着天花板上的那个洞缓缓消失,就跟天台上的门一样。
天台上是门,天花板上是洞,难怪同样的植物,在屋子里种,得到的灵气就是不如在天台上多。
小兔忽然不安分地动起来,三瓣嘴又开始砸吧砸吧,期期艾艾地看着顾秋叫。
顾秋看懂了,这是又饿了。
于是顾秋就组装了一个置物架,放在阳台上,把楼上的花盆抱下来,摆到置物架上,给每个花盆种上东西。
刚长出来的那些胡萝卜,切掉根部和叶子,屁股埋在土里继续长,另外又种了土豆、花生、青菜、韭菜……
每种一个东西,顾秋都得问一下兔子,这个它吃不吃的。
它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,反正站在顾秋肩膀上,一只爪子按着顾秋的头,半立着,紧紧盯着一个个花盆,仿佛饿了八百年的人盯着自己的饭碗。
顾秋中途瞅它一眼,差点笑喷了,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眼神陶醉嘴巴半张的样子,一副痴汉模样,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。
顾秋怜爱地摸摸它的小脑袋,这是多饿啊,那些她没给它种菜的日子,这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?
怪不得饿得都自己跑出来找她了。
顾秋想着一会儿她要出门,这个过程中,这些菜要是都被它催生完了吃完了,不又得饿肚子?
于是找了编织绳,编了张眼子很大的网,挂在阳台的窗户上,然后底下一个盆里种丝瓜,一个盆里种黄瓜,肥料下得足足的,盆里插上棍子,棍子顶部和网绑在一起,这样之后它们就可以自己爬藤了。
这两样瓜挂果勤快,生长期又长,估计能撑挺久。
唯一就是担心它们缺水,这个没办法了,她没买自动浇灌装置,只能拎了一桶水在旁边,对小兔子说:“你要是给它们催生,它们会缺水的,你能自己给它们浇水吗?”
兔子把眼睛从花盆上拔下来,大眼迷茫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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