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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然他怎么这么多年连女人都没碰过,他可是血气方刚的小子。
但说到这里,容彻有犹豫了一下,自己当年不也熬到一把年纪没碰过女人么。
说着,他又往魏卿卿身上瞄了瞄,身段玲珑娇娆,年岁不仅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,反而越发叫她生出一股风流妩媚了。
“怎么了?”魏卿卿看他出神,容彻自然的收回目光,只咬牙切齿:“不管成不成,他这十年都得在我眼皮子底下,胆敢有任何问题,我杀了他!”
杀气腾腾的说完,下一秒就打横抱起了魏卿卿,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:“昨儿我一夜没睡,卿卿,陪我睡会儿好不好?”
魏卿卿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双手炙热,哪里还猜不出他要做什么,耳根一红:“这是白日。”
“我困。”
容彻一双凤眼望着她,深情又带着蛊惑,魏卿卿身子一软,人便已经滚入了锦被。
这厢,阿蝉来看闻棠的时候,闻棠刚洗漱完,身上还没上药,听到外头有脚步声,立马罩了一件外衫,就见那娇俏的少女已经大步跨了进来。
“阿蝉,我……”
闻棠看到阿蝉瞬间聚起的眉头,顿了下,话到了嘴边一转,便道:“疼。”
“爹爹打的?”阿蝉瞧着一桌的瓶瓶罐罐,她知道爹爹的功夫,闻棠这会儿必然浑身是伤了。
“伯父下手留情了,是我自己无礼,一定要见你。”闻棠引她坐下。有意无意的敞开了衣襟。
少年的蜂腰结实,肌肉线条不像外头那些肌肉大汉,反而线条柔和,白玉般的胸膛宽阔,蓝色的衣襟半敞,带着些成熟的魅力。
阿蝉的眼睛瞟了瞟,忙去拿药了。
闻棠看着一向大大咧咧的小丫头也羞涩了,也不逗她了,老老实实穿好衣裳,却露出了胳膊上的伤。
他这条胳膊倒不是容彻下的手,是回来路上遇到了歹人,差点被砍断,是以如今上头还有一道未愈合的狰狞的疤,而且在此番来之前,他十分心机的,让伤口没有愈合。
阿蝉看到那伤,小脸登时垮了下去,也不再说别的,拉着他就开始给他上药。
闻棠心里其实依旧黑暗,幼年跟着母亲那备受嘲讽的几年生活。
亲眼目睹父亲的死,又看着娘亲死在血泊里,最后才七岁的他,却不得不跟一只凶狠的狗和两个杀手殊死搏斗。
这么多年,他更是成为了军营里最利的一把刀,杀人无数,但每每见到阿蝉,他心底就照进了阳光,就像七岁那年,她朝他笑。
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对阿蝉有兄妹之外的情感了,许是她十三岁那年?
闻棠记不清了,只知道那次她落到山匪手里时,他情愿放弃即将到手的功劳,也要日夜不停的奔赴,将她救出来,牵着她的手,听着她的呼吸,他才觉得心定了。
上好药,阿蝉小心翼翼提了容彻的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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