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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回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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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女惊慌失措,扑通跪在地上,连连磕着响头:“公主饶命!公主饶命!巧儿请示了管事公公,说是这殿今日都不会有人到访!这才安排奴婢来扫除的!”

“奴婢!奴婢真的不知道您在此处!”

文茵从他的怀中出来,尽管是现在发髻凌乱,衣衫尽露,但是依旧是摆出了趾高气昂的模样,尖声训道:

“原来是你······”她扭曲的面容略微缓解了些,一边梳整着自己的发髻:“我宫中奴侍约莫百人,也就属你不守规矩,哼。”

正欲上前好好教训着奴人一番,又被他拉回了怀抱之中。他暖热的鼻气喷在她耳后,耳语问道:

“此人是你的奴?”

“最不守规矩的那个,是个瞎子。”她嫌弃十分。他的目光这才落到稍远处那还在跪着,瑟瑟发抖的侍女身上。

是个瞎子?心中回荡着这话语,此番竟然是有了趣意,那跨间的肉物终于是渐渐苏醒。

“让她继续打扫罢。”他调笑轻言,她便是听话照做。逼狭的院内响起沙沙的叶声。而他呢,看着那盲奴的背影,这边手上一扯,拉开了她华裙束带,叁下五除二地褪尽了她衣裳。

文茵还未反应过来,却是忽地发现自己的娇白胴体,赤净地暴露在这朗朗乾坤之下,差点又是要惊言出声,连忙回头扑到了他怀中。

他心情大好,抱起这刁蛮小妹,呷了色欲轻言:

“她看不到,可是听得到的,茵儿可莫要再大声了······”一边说着,抱着她来到院落中的石桌上,扶正了自己的凶悍长物,腰一挺,便是顶入那玲珑蕊心,直问深处。

“哼啊······”她是忍不住,这一发率直带劲的贯穿,讨巧地碰上她敏感之处,似点了烟火般,在文茵眼前炸开白烁烟火,送了这般强烈的爱韵,问鼎峰巅,身下自然也是泄了好多。

“公······公主,您······您这是怎么了?”那奴人察觉有些不对劲,但是碍于文茵这盛气凌人的格性,斟酌片刻,还是小心发问。

“你的奴人关心你呢,可不回答?”他弹了弹那波乳红心,低言逼着她。

他是真的要当着这鄙贱下人的面,与她颠鸾倒凤呀!心中惊怨,又有期待,身子完全是不听使唤地任由摆布。

手段如此之厉害,自己,就如同所有曾经与他交合的女子一样,似唤醒了本性中的欲蛊,不讲人伦,不讲矜持,碰上了,就念念不忘。

而且,自己还是他同生同长的亲妹······

“本公主在研读书籍,被这动人词句所惊叹!你这贱奴真是多管闲事,扫你的地就好了!”她的嗓音夹糯带甜,偏偏又是带着情浓的颤抖,说着这样鄙夷教训的话,令他情趣高涨,还深埋的茎杵更硬上了几分,缓缓地又是抽动起来。

“是!是!”那女侍又是被训,好像似乎急得也想哭,又继续手脚麻溜地清扫起来,可能也想快些离开这个地方。

“我们茵儿在读些什么书,可否念给皇兄听听呐?”他就是这般故意调戏的!手伸到了二人的交穿之处,拨弄着她的蕊豆,逼着她继续失控。

都快要将自己的粉唇咬出血,她担心这第叁人察觉到,又倍觉舒爽之极,耳边那从未断过的低语戏弄······

她是真遭不住呀。

“不愧是身位高贵的皇族之女······妹妹这般好忍耐。不如,再邀那奴儿一块玩耍?”

“不······不要······她连连摇头,刁横如她,怎可能会与别人分享。

“呵······”他抬起了她的一直腿勾在臂上,自己又稍侧过身。这样的角度让他又原先的深入变成了浅探,不过,却是让他的茎头触到了不曾到访的某处,一下下地轻轻浅戳。

“嗯·····呜呜呜······”她似乎是也格外喜欢这样的爱慰,呜咽之声吃不住,又迎来他送的唇舌续缠,死死交抵。

唰啦,唰啦。不知道这院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树。这更大的叶落扫动之声下,藏着这样面红耳赤的淫乐之曲。

体下淫茎舒爽万分,但是不知道为何,心中没有半点欢乐感觉;面上一分欲深,更多冷色,眼神不自觉飘忽到了远处,院子中那茂繁的,夹黄混绿秋树之上。风来了,他觉得怀中的她,火热灼人,却带不走他的肃意。

心不在焉的目光落到了更远的地方,那扫院的婢奴,是一团糊影,陌生,又好似像是,可能是曾经见过。但是始终是想不起来了。

为什么······为什么······他困惑,胯下又下了几分力度,意欲捣碎独自沉沦的文茵。

又是再过了那么好一会儿,那扫除声是渐渐隐了。或许是那侍婢打扫完毕,再或者,是她终于意识到了些什么,将院落中集聚的落叶队铲到了大篓里,工具都规整好之后,便匆匆离开。

直到那院门的沉重声音落下,文茵的欢淫声憋了许久,这才一声声的放了出来,媚得醉人,论是哪个人听了都便是要脸红了。

“皇兄······给我······啊······”断断续续的词句,又把自己的身子更送到他的怀中,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怜乳之上,要他好好宠弄。

此下只有这他们二人在,他心中乐趣忽地乏然了。知晓她快到了,便是嘬咬了她乳上波动的豆粒,又是连连送了几下,便是草草放精。

“啊啊啊······”

她深深喘叹,娇体都还是酸软着的。他胸腔浮动,抽出那疲软的杵茎,蕊口便是泊泊涌出白浓花汁,又伸了手指到其中捣抠,带出更多浓液。

文茵的腿胯早已不是自己的了,面上的满足笑容从未停止。等了稍一会儿,不曾见他继续动作,心觉奇怪,媚眼微睁,见他已经将衫裤穿上了,完完整整地似都未发生过的样子。

没有多瞧她一眼,似乎心中又无限迷事,匆匆地离开了院落,合上门。

又是一声沉重的关阖声,她呆呆地望着他离去身影,口中是不敢大声挽留的喃语:

“皇兄·····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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