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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能变成人吗?”锦鲤忍不住问。
他左右看看,见没人,站起来冲着里面喊了一声:“你是人吗?”
齐南鹄趴在桌子上,扭过了头。
不是,他是企鹅。
“好家伙,原来是不成人的企鹅啊。”锦鲤眼中震撼。
“我觉得我们说了半天,它好像都没听懂。”弓头鲸站起身,里面的企鹅并没有理睬他。
这么一来,大家更确定了这只企鹅的普通。
“这要是搞错了……企鹅寿命一般几年来着?”任博瀚禁不住问。
其他人听见他的话,掏出手机开始搜索。
“十年左右。”锦鲤抬起头同情地望着里面的企鹅。
“九年义务教育之后,还能活一年。”弓头鲸深感人类的变态,以及对教育的执着。
屋子外的返祖者蹲下来,为屋子里的动物送去祝福。
虽然看着不像,但希望能变人吧,好歹活得长。
看完了动物几个人准备回去了,任博瀚打头阵,带着他们又溜了回去。
没一会儿,任博瀚听见隔壁传来人类的声音与企鹅的叫唤。
他们相视一眼,默不作声。
人类为何要摧残企鹅。可怜的动物。
“不对啊。”弓头鲸突然出声。
“怎么了?”其他人齐齐看过去。
“我们刚刚看的那只企鹅已经褪毛长成大企鹅了,那一年已经过去了。九年义务教育之后……”
“不就直接死了?”任博瀚惊呼出声。
房间突然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不说话了,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隔壁独属于帝企鹅的“啊啊”叫唤持续不断,这边唯有沉默。
“我现在是企鹅了,不用学人类的东西了。”齐南鹄理直气壮,双鳍扑棱着跟阮星渊说理。
阮星渊不吃这一套,平静地说:“你就算是企鹅了,变成了动物,也得把这首诗背下来。”
齐南鹄:……
齐南鹄不情愿地摊开书,心中愤愤不平。
企鹅为什么要遭这份罪啊?!
人兄弟太讨厌了!
帝企鹅低下头,开始了不知道第几次地记忆。
旁边不是也有人,刚刚还来看他,他都看到了。但那些人为什么不用背书?
还偷偷跑出来看企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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