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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哭，但眼睛湿漉漉的，有一种哭过之后的脆弱。

霍衍看他那么难过，忍着不爽的情绪，“你要实在不高兴，我们就公开说不喜欢有人磕我们cp不就行了？”

虽然他自己挺喜欢的，那里面可记录了一个无比可爱的小R。

常予恩眼睛眯了下，看上去有点懵，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，“你知道衍恩超话？”

“知道，大家都知道。”霍衍坐在床边，忍不住揣测：“难道是哪个嘴臭的当你面洗涮你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他眉头皱得更紧：“那你是直得不能再直，非常厌恶这种？厌恶到要跟我保持距离？”

“也没有。”

听到这句话霍衍才感觉自己神清气爽了点，“我就说，那你是为什么？”

常予恩咂摸了一下“我就说”三个字的语气，疑问道：“你很喜欢那个cp超话？”

霍衍身后的大尾巴都快摇起来了，“还行。”

这岂止还行，简直快乐的要飞起来了。

常予恩刻在骨子里的DNA动了，就算知道自己喜欢这男生还是忍不住怼他：“你当然觉得还行，你可是攻。”

“攻是什么意思？”霍衍眼睛亮亮的，很纯粹，不谙世事的狗狗眼。

常予恩自知失言的闭嘴，看霍衍要掏出手机，他头皮发麻：“你别看了。”

他越这幅反应，霍衍越想知道答案，一个“gong”发音的单字他查不到意思，但他脑子多活啊，立马加了个“cp里gong是什么意思。”

这不就查出来了？

cp里的主动方，掌控方。

他乐了，广大网友眼光那么毒辣的？

但看到后面他乐不出来了，眼神躲闪，罕见的有点害羞。

卧槽，男的和男的也可以，这么猛的？

常予恩看到霍衍瞬间红透的耳朵尖，嗓音干涩：“都叫你别看了。”

要是平常他肯定起来叫嚣，“哈哈你耳朵红了，你是小姑娘吗，我要拍下你的丑样，略略略。”

但霍衍自己心里还火烧火燎的，没注意到他的异样。

他舔了舔干燥的唇：“是有点尴尬，但你不能因为这个疏远我！”

“哦。”常予恩失落的垂下眼睫。

霍衍心想：肯定是她们说予恩是受让他不开心了，他就不是会计较这种的人，但体位这种事还是可以计较一下的。

“大不了我们引导一下，让他们都觉得你是攻，你别生气了。”

眼看霍衍的思路被越拉越偏，常予恩也不准备纠回，他觉得好笑：“你怎么引导？”

他又不是没干过这种“傻事”。

结果发现只是徒劳一场。

不过霍衍愿意努力他还是很乐意看的。

“你别管，你答应我，我做了努力，你就不能迁怒我，也不能再疏远我。”

霍衍又觉得奇怪又想冒火：“我们俩的事是我们俩的，你不要听她们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