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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砚没说话,他淋在花洒下,闭眼咳了咳。

裴问余越发气急败坏:“池砚,让我心疼,你就高兴了?”

“我没有……”

裴问余的眼神有些疯,疯得让池砚心律不齐,心虚得不敢直视他,“小余,我错了。”

“你错个屁!”裴问余说:“是我错了!”

“池砚,你觉得我很正常,可你仔细想想,我生活在那种环境下,怎么正常得来?我道德感薄弱,三观缺失——别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?可你今天要是出了事,我能把他们所有人都记恨在心里,然后再去报复社会。”

池砚心里一惊!

裴问余像一条被夺食的狼狗,好不容易抢回了自己的食物,为保万无一失,只能护着,然后龇牙咧嘴的在食物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。

池砚拿他没办法,曲线救国,只有色/诱。

他伸开一条腿,悄悄环上裴问余精瘦的腰,委委屈屈地说:“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儿!小余,你先松口——再不松口,咱俩今晚什么事都不用做,直接去医院给我打针狂犬疫苗得了。”

“你才属狗的!”裴问余正发着怒火,见池砚这般不正经的模样,非常不满,“池砚!你别以为我不打你!”

“你要打哪儿?”

池砚此刻浑身被脱得精光,裴问余下手比脑子反应快,他照着池砚的屁股,‘啪’的扇了下去。

封闭的浴室,还他妈有清脆的回音。

池砚的厚脸皮难得透出点羞愤的血色,“裴问余,你他妈有病是不是!”

这一下子让池砚恼羞成怒,他放下腿就想打回去,可是裴问余使得劲大,池砚挣脱不开,“你放开我!”

“我不放!你是我的,我不放开!!”裴问余身上还穿着从湖里捞出来是的脏衣服,贴着身体的肌肉,每一寸都在颤抖,“池砚,你是想让我把心肝挖出来给你看,高高兴兴地数一数上面有几个窟窿吗?你捅得开心吗?”

裴问余的脸埋在池砚的颈间,他带着不易察觉的脆弱,服软地问:“池砚,你想要我的命吗?”

花洒开始出热水,迷蒙的雾气飘满整间浴室,池砚抬眼望着头顶的浴灯,他心想,我这辈子,可就栽在他手里了。

他们手里握着彼此的软肋,日子过舒坦了,想找点刺激,就拿出来戳一戳,戳得越来越离不开对方,再安安心心地继续往未来走。

怪谁呢?都是心甘情愿。

池砚用了身上最后一点力气,把裴问余反扑在瓷砖上。

裴问余看见池砚的眼睛满是情深义重的爱,还没来得及贪心多看几眼,就听见池砚说:“亲爱的,别生气了,我来哄哄你。”

然后,他们重重吻在了一起。

这像是一场比赛情深的较量,谁也不肯服软。不过在身体上,池砚总是抓不住先机,一不留神,又让裴问余按在了身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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