яōùsんùωù8.cōм 9琛琛被人绑架捆住(1 / 2)
叶一琛清晨被闹钟叫醒时,谢溪不在。
这让他有点意外,直到看到他留下的纸条,上面写着他要去工作,早上八点回,会带着早餐。
寻思着应该是半夜凌晨就走了。
叶一琛一看时间,七点了,立马收拾好自己出门。幸好今天早上有课提前一天就设定了闹钟,给他免掉了一些麻烦。
谢溪的占有欲让叶一琛不由得想起上个世界的严寒,这样的人一旦爆发,还是很可怕的,叶一琛至今大腿根还疼着呢,腰上还有被蛇尾勒出来的红痕,回忆起他的束缚带来的无助感和窒息感就觉毛骨悚然。
这天的课叶一琛上得心不在焉,坐在凳子上腰酸背痛的,下午没课他就跑去社团里,那里有沙发。他躺在上面睡了一下午,再去喂猫,去时他都做好了要碰上祁烽的准备,没想到他今天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。
叶一琛和系统确认:“真的不在吗?”
系统:“不在哦~”
“这样也好……”叶一琛摸摸流浪猫的脑袋,“他的狗鼻子灵得很,被他闻见谢溪的味儿肯定又要发疯了。”
天色已晚,叶一琛起身,和流浪猫们告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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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了?”酒吧老板看着已经穿好工作装的叶一琛。
叶一琛点头:“今天我会好好做的。”
酒吧老板摆摆手:“没事儿,别太在意昨天的事。我等下有事,不在店里,你有什么事找你飞哥,喏,就是那边调酒的那个。”
叶一琛转头看了一眼,吧台后的调酒师对他笑了笑。
叶一琛朝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,对老板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酒吧老板这就走了,叶一琛看了一圈店里的客人,似乎没有看起来喜欢闹事的,安慰安慰自己,认真工作。
他不擅长酒吧的工作,这一晚做得勉强合格,出了点小差错倒也还可以原谅。
一直做到凌晨四点,酒吧的最后一桌客人才醉醺醺地离开。这一夜总算结束了,做得浑身酸痛的叶一琛想立马休息。
飞哥恰时走过来,吩咐:“小叶,你留下来把地扫了再走,不用拖,就是扫干净就行了,不累的,然后锁门,知道了吗?”
叶一琛: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叶一琛苦哈哈地被留下扫地,转念一想酒吧里只剩下自己,自己也能在员工休息室留夜,可以不回家,心情又好起来。
不想见谢溪,也怕遇见另外一个邻居,昨天声音那么大,怪尴尬的……
认认真真把地扫了,叶一琛关上门到卫生间里,打算用新毛巾擦擦身体。
水龙头发出水流的哗啦声,叶一琛解开衬衫的扣子,用打湿的毛巾往身上擦,被凉得打了个激灵。
随意擦了一遍,他抬起头,猛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身后多了两个人,吓得差点尾巴蹦出来炸成鸡毛掸子,转过身:“你们是谁?”
来的两个人都很年轻,像是男高中生的年纪,穿着和发型却花里胡哨的,有点眼熟。
有个笑了笑说:“没什么,找你有点事。”
“酒吧已经打烊关门了,你们下次再来。”叶一琛心里嘀咕,这两人冷不丁地半夜出现在厕所,真的是能把人魂吓飞了。
不对,自己都把前后门锁了,这两人怎么进来的?
“我们是来找你的。”来人说着,转头给同伴使了个眼色,却发现他盯着叶一琛目不转睛,呆傻着丢了魂似的,他跟着看了一眼,见叶一琛敞开的衬衫下,半露出的肌肤牛乳一般白,小腹平坦,没有漂亮有型的肌肉,但是也不柴。这柔和的线条在一个男人身上居然也出奇地漂亮,却与女人的绵软不同……
叶一琛看着这两人都莫名其妙傻愣住了:“什么事?”
他的冷漠都不用演,是真的不耐烦了,他已经很累了好吧?心里对这两人的出现也觉得奇怪,默默提高警惕。
跟着看傻的人猛然回神,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脸和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,觉得自己丢了面子,恼羞成怒了,一巴掌呼在同伴后脑上:“傻逼,回魂了!”
叶一琛:“……”
那人又笑了笑:“呵呵,先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“在这里说不行?我不想跟你们走。”
“哦,那就由不得你了。”打了个指响,卫生间外又进来个人,手里拿着绳子。
“动手吧。”
-
卫生间里灯光明亮,将在洗手台前亲昵的两人照得一清二楚。穿着酒吧服务员工作装的青年此刻黑领结半挂在脖子上,衬衫的领口已经被人解开,裸露出来的锁骨被高大的男人用嘴吮吸出一个个吻痕。
“唔嗯……”他似乎是被抱着自己的人咬痛了,拧着清秀的眉呻吟一声,往日里的清冷模样不复存在,脸颊布着水蜜桃般的红晕,嘴唇被贝齿咬得愈发艳红。
他冒出了猫咪的耳朵和尾巴,又被男人抓在手里揉弄,敏感得全身都在抖。
安静的卫生间里,啄吻声与轻哼声杂糅在一处回响着,传到旁观者的耳中。
那被蹂躏的猫咪青年忽然转过头,双眸闪烁着动人泪光,用着绵软的声音道:“周奕,救我……”
“叮咚咚咚!”
刺耳的铃声打破梦境,周奕从床上坐起来,大汗淋漓。裆下的异样让他下意识掀开被子,一看上面有粘稠的液体,陷入震惊中久久不能回神。
梦境中的一幕幕再次回到脑中重放。
第二次了……自昨夜开始,他居然连续两夜都在做这个梦。
上次他清晨起来看到自己身下勃起,当做自然反应,强行把梦里的一切遗忘,哪想今夜又梦见,自己还梦遗了。
“啧。”周奕抓乱了头发,把不停作响的手机抓过来,接起电话,“你有病?三更半夜给我打电话,你最好有要紧事,不然我弄死你。”
电话那边的人倒吸一口气,还有其他人说:“我都说了周哥可能在睡觉,你傻吗?”
打电话的人小声说:“我以为他跟以前一样在夜场玩呢……”
周奕忍无可忍,由梦产生的一切情绪都化为烦躁,低吼:“到底什么事!”
“啊!周哥,你快来我们的台球场啊,给你准备了惊喜,嘿嘿嘿。”
“别跟我玩神神秘秘的,快点说。”周奕不悦道,“我要挂了。”
“我给你把人抓来啦!”那边响起一阵嘈杂,“喂小白脸,跟我们周哥打招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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