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ūsんūωūм.cΘм 生理期(h)(2 / 2)
玩法多到姜珀心更烦,想说今天真没那个兴致,他另一只手从颈下一绕,直接把人脸蛋掰过来了,话全部封于唇间。
她咬死了牙关,不让他亲,他也不紧不慢的,不着急,松开了,换个城池攻陷。
拢够了奶,他把手掌贴于她腹部,没向下,就在逼近阴阜处的地方,似碰未碰地触,一下下不怀好意地磨。用体温捂着,亲昵。痒。
理智上不愿意,生理反应骗不了人。
姜珀直喘气,把脸藏在软枕里,憋着。
柯非昱爱说,嘴里不干不净地问她爽不爽,开不开心,姜珀不搭理,他动作就更凶,非得从她嘴里撬出点话,他想听的那种。
纹了字的左手在内裤外试探着,徘徊勾缠,停停又走走,也是捂,但是用手掌托住她耻骨的那种捂。
色情得厉害。捂到她在怀中颤抖,觉得差不多了,才在上头放肆滑动起来,滑到最底,在中央的位置用手指掀开内裤一侧,意图戳上那处软肉。
窗外雨声渐大,淅淅沥沥响,吵得人心烦。
姜珀忍够了,推开他,忽地坐起身。
柯非昱一愣,手都没来得及伸回。
碰都不让碰,反应过来就觉得情况不对。
怎么了怎么了,也跟着坐起来,问个不停。
姜珀说他精神比狗还好,野格都睡了,他还能这样亢奋。
她说这话时没带情绪,就单纯在做阐述。
“野格和我能比吗?他都七八岁了,我才……”
“十五。”
他纠正,“二十五。”
姜珀没心情和他掰扯,沉了沉情绪,把手里一直紧攥着的东西给他,捏着一头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“二十五的人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笑死,还有什么是他柯非昱不知道的。不屑地接过,结果没念完包装上的字就哑了。
眼一抬,“你……”
姜珀环着膝盖,看着他。
“我一个月没来了。”
语气特平,像谈论着今天或者明天的天气,也许天晴也许下雨。可就是太平静了,平静到不正常。
不是。怎么就一个月没来了。
他摸摸姜珀的脸,说你别急,之后手插进自己的发间翻出个额头,上上下下地,他这副模样也不知道到底谁在安慰谁,“你别慌,啊?你让我好好想想……想想……”回忆了半天,一头红毛挠了再挠,精心用发胶打理过的发型变得凌乱无比,“我记得我都有戴套?那个,我不是不相信你宝宝,但……”
往地上那箱避孕套抬了抬下巴。
“那也不是摆设啊?”
已经翻来覆去复盘好几天了,事情怎么来怎么去,姜珀心里很稳,对他说:“你想想这箱避孕套怎么来的。”
“怎么来?我买来啊。”
“你为什么去买?”
“我……”
柯非昱怔住了,旋即皱眉。
她加一句:
“现在你再往前推算时间。”
……
……
——是那天。他在她和家人打电话时干坏事,而后两人都生着气,做了一次。不,是好几次。
算起来,到现在差不多一个月。
如果不是助理,她或许不会发现包里备用的卫生巾未曾动过。工作几乎占据了她全部生活,她心里清楚这两个月来之不易,所以投入所有精力去活出那个违背了父母,不选择升学而是从事职业模特的自己。
没在意柯非昱曾替她记住的生理日期,他提起过,而她没放在心上。
雨还在下。
心烦意乱。
姜珀把验孕棒拿过来,“我花了几天时间接受事实,昨天终于鼓起勇气去了药店,说明书上说最好清晨测。柯非昱,如果我真的”
“我负责。”
丢下这句话的下一瞬间她手里东西被“咻地”被抽走,姜珀反射性抬头看他,验孕棒在空中划出了个漂亮的弧线精准扣到垃圾桶里,类似一种叁分球的概念,柯非昱站起身,眉头仍锁着,但语气很定,且又重复了一遍立场,“我会负责。”
他没有任何犹豫,特干脆。
大有底都由他来兜的气势,好似很可靠。
可姜珀太清楚了,可靠是假象,柯非昱骨子里是一个连自己都没活明白的大男孩,他懂什么?说能负责在她看来是纯属逞强的可笑反应,帅是帅到位了,但反作用是让她窝火。
心头郁结更甚,没忍住叁连问:
“你怎么负责?让我生下来?还是和我结婚?”
姜珀。
柯非昱叫她名字,吸了口气,也在尽力稳情绪:“怎么负责是我的事,把心放回去是你的事。先睡一觉,睡完了我和你一起去医院。”
“”
“躺下,听见没?”
姜珀不明白他站在什么立场对她大小声。
“你别把话说得那么轻松。”
心气在胸间涌动,她几乎要冷笑了。
“你负责?要是真中招了,行,不管生育还是流产,受到不可逆伤害的都不会是你柯非昱,而是我;没有,那是再好不过,我不过就是持续睁着眼睛等天亮等了一段时间,不过就是提心吊胆到一天干呕头晕到不得已中止拍摄好几次,现在我再问你,你是在替谁轻轻松松装没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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