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ūsんūωūм.cΘм 仪式感(h)(1 / 2)
做了大概有叁两回,是非常讲质也讲量的那种。
地点从飘窗换到地板,又从地板转到床上,中途柯非昱从床头柜摸了根烟出来,点上,抽了口后俯身要把嘴里的烟渡给姜珀。
一个她曾经用过的招数,但姜珀拿虎口掐住他的嘴逼他吐出来,她说柯非昱,你以后少抽点烟。
“听你的。”
然后就把烟往床头的烟灰缸一摁。
说这话时,嘴边的白雾腾着,却模糊不了他锋利的脸部线条,他紧收着下颌,就这么近距离地注视她。
赤裸裸的,情绪透明,姜珀被看得很是受不了,主动仰脖和他交换了一个漫长而辛辣的吻。
温吞。他今天纯粹是享受型的玩法,节奏不快,可一下下顶到最里,姜珀身体里的每一处的空虚和皱褶都由他完整填满,她肩胛骨被一股力量握着,逐渐撑不住,膝盖内侧紧紧贴着他的腰颤抖起来。
柯非昱爱咬人,爱埋在姜珀胸前用犬牙故意嘬着咬,还爱勾着舌头在她乳晕上画圈。吃乳吃出这样那样的声响,听得她牙齿死死咬紧,缓了好一阵才逐渐松动。
腿缝间是来不及清理的痕迹,他身下咕叽咕叽磨蹭着,穴口边际被不断的进出磨成水红色,往外翻,又往内拢。来来回回折腾,不得安生。®óúzんαIщú.ó®⒢(rouzhaiwu.org)
乳头被叼着,肉珠还被揉捏个没完,姜珀下腹和后腰泛着阵阵的酸,连绵的快感迭加再迭加,他粗重的喘息声是某种厉害的催化剂,喘得越急她的脚趾越是蜷缩,直至逼近到崩溃的尽头,大脑的那根弦似乎“啪”一声。
断了。
一切动静随着渐弱的喘息归于平静。
姜珀抬手抹了抹额上的汗,问他什么时候走。
柯非昱从她身上下来,往边上大剌剌一躺,也是做到尽兴了,吁口气,“一点飞机。”
“你知道现在什么时间吗?”
“不知道。大不了改签。”
改个毛,还不快赶时间。
姜珀受不了自己一身的黏腻,歇了会儿就去了浴室,柯非昱也跟进去,在她身后毛手毛脚想one more,姜珀拍开他的狗爪子,说柯非昱你上辈子没做过爱是不是,他说上辈子我不知道,但这辈子我确实没做过几次。
无言以对,然后真就被撩拨得再来了一次。
只要和他在一起,姜珀的计划就会持续出现偏差,远的不说,就说近的,原定上午返校收拾行李的行程被拖延到下午,连带着看房子的事也一并搁置下来。
柯非昱是不以为然的,他不认为租房迫在眉睫,只是看姜珀着急就也跟着上了点心,让滴滴司机先绕路送她回S大,再开往机场去。
上了车,她仍在和中介没完没了地打字,柯非昱看不惯,直接把她手机抢了。
“这么着,你把我当房东,房租就是照顾野格的报酬。我下半年叁天两头要往外跑,你想想,野格一个人在家多可怜。”
姜珀看着他。
他改口:“一个狗。”
“是只。”她纠正道。
“对。一只狗。”
“”
“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住不安全,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儿心?”
嚯。还头头是道地教训人起来,话都被他说完了,也不知道让人不省心的究竟是谁。
姜珀翻了个白眼,把自己的手机夺过来,没好气道:“你多久回?”
“答应我了?”
“只是暂住。”
“你很客气。”
“我应该的。”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