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含着二哥的肉棒被大哥像狗一样骑乘(3P高H,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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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原本是正对着贺伯勤的,准备坐下来前被人捏着奶子转了个方向,留给自己一个肥硕浑圆的屁股,有些恶劣地把小脸和胸脯冲向贺仲辛。

如何给身下止痒这个命题,女人无师自通。她跨坐在贺伯勤身上,扶着肉棒对准了阴道口坐下去,意识不清不楚,毫无技巧章法,一下子狠狠贯穿到底,两人都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。

“啊……疼……”这是尤嘉。

“嘶……”这是他哥。

紫红色的龟头撑开重重迭迭的肉壁,整根迅速没入水光潋滟的花穴,一对雪团在贺仲辛面前摇来晃去,视觉冲击极大。

尤嘉吃痛,纠结着是否要离开,但又觉得被填得饱胀的感觉舒服得紧,于是犹犹豫豫地含着肉棒上上下下。这点刺激对贺伯勤来说并不够用,他挺着腰追着她往上顶,非要把人插得淫声浪叫才算完。

眼前的活春宫刺激得贺仲辛身下梆硬,内裤都要束缚不住。

“过来,让她给你含含。”

都是男人,谁不知道谁啊。贺伯勤虽然懒得理会弟弟那点小心思,但怕把人憋废了断子绝孙,很有长兄气质的大方招呼他。

台阶已经给到了这个地步,贺仲辛知道再推他哥就烦了,这么一副让人发狂的身体就摆在眼前,又不是圣人,谁能忍得下。

他走到床边脱下裤子,贺伯勤也把人按着换了个姿势。

“屁股抬高,撅起来。”贺伯勤揽着她的腰,把女人的双腿分开,强迫她跪在床头,一张小脸正对着贺仲辛的鸡巴。

“张嘴。”

她乖得不行,一个指令一个动作,任由贺仲辛扶着自己的肉棒往她那张小嘴里插,潮湿温热的地方再度将自己包裹。他太粗,撑得她嘴角都微微泛白,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溢出来,但这时候已经顾及不上了,贺仲辛只想愈发大力地顶弄,上来便是几个深喉。

这时候的人没有技巧,牙齿无意识地划过肉棒,惹得贺仲辛吃痛出声。

身后的男人惩罚似的抽打她的屁股,巴掌刻意暧昧地扇过花穴,随即又喷出了一股淫水,“别用牙。”

他一边说一边从后面端详着尤嘉,雪白的肉臀手感很好,中间是微微敞开的淡粉色阴唇,他刚才没有射,只有透明的爱液滴淋滴落。

“自己把穴掰开。”

贺仲辛一边顶撞一边抓着尤嘉的胸揉来揉去,给她提供支点,女人的胳膊向后伸,一点点分开那处销魂窟,穴肉在药物的刺激下不自觉地抽搐,仿佛不停地在向男人发出邀请。

她跪趴在贺伯勤身下,仿佛母狗一样任由他玩弄,人像被夹在两片吐司中间的叁明治,她上下的小嘴都和男人紧密相连,被塞得满满的。

呜咽声被撞得支离破碎,抽抽搭搭的仿佛在哭。

越抽插身体就越觉得麻痒,她把花穴分得愈发大开,还想要更多。

贺仲辛率先在她的嘴里射出来,浓白的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,顺着喉咙滴进幽深的乳沟,场面愈发淫糜。

贺伯勤临射前先行一步抽离了尤嘉的身体,把前面的花穴让给弟弟,自己摸了一把前面淋漓不尽的淫水,冲着她身后那处嫩粉色菊蕊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。

床头柜包罗万象,珐琅瓷罐扭开,贺伯勤挖了一大坨玫瑰膏脂往里送。

怕人疼起来不配合,一边推送一边揉着前面的小豆豆,给人一把送上天。

趁着她耽于情欲愈发迷蒙的时候又添了一根手指,如是反复几次,终于在她第叁次潮喷,阴精大泄的时候与贺仲辛一起进入了她的身体。

两个人最初掌握不好节奏,她后面又是是第一次,太过紧致,绞得人寸步难行。

贺伯勤一点点地挪动,小心翼翼地抽插,直到顶到了某处,尤嘉的呻吟声忽然变了调,柔媚得都要酥化人骨头时,他才开始猛攻那一处,逼她慢慢软了身子,容纳他更多。

两根粗长的肉棒一时间同进同出,顶到最深处时只隔着薄薄一层肉壁,偶尔也会交替着抽插,品味前后两张小嘴欲求不满地嘬吻。

药物在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射精中渐渐失效,最后叁个人连洗澡都顾不上,就那么紧密相连着睡在一起。

床幔低垂,将床上划为一方小小世界,隔开外面的纷纷扰扰。

陷入深眠的尤嘉并不知道,这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。

作者叨逼叨:

忽然发现读者里有好多都是学生党,现在即将开学。虽然都是老生常谈了,但还是想说,高考这种制度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弊病,但它仍旧是这个时代留给普通人最公平的上升渠道。虽然可能没办法突破阶级,但至少可以保底。

文可以攒攒再看,大学之前,万事以学习优先。

祝宝贝们前程似锦,未来可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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