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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峰岳决定就此和吴真一分道扬镳,带陈衷去一家意面馆吃饭。吴真一和陈衷都松了口气,吴真一松气是终于不用当电灯泡了,陈衷则是因为他知道那家馆子,柳峰岳应该不会再整出什么谋财害命的操作来了。
吴真一很感谢被他抱了一路的宁世林。
然而宁世林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,目光一直在陈衷和柳峰岳两人之间逡巡:“两位是夫夫?”
“是啊,” 柳峰岳掰过陈衷的脸来,吧唧亲了一口,“看起来不像吗?”
“不,像极了,” 宁世林笑眯眯的,“不过这位先生,您可以和我过来一下吗,我有点事情要告诉你。”
“啊?” 柳峰岳怔了一下,看向陈衷。
陈衷紧盯着宁世林的脸看,神情逐渐严肃,似乎在思索些什么。
但他并没有不让柳峰岳走的意思,于是柳峰岳挣开了陈衷的手,跟着宁世林走开了。
宁世林把他带到了鬼屋的后门附近。
没有做任何铺垫,宁世林直接把柳峰岳按在了墙上,开门见山地对他说:“你知不知道陈衷的爸爸是怎么发家的?我给你个提醒,陈衷身上,流的可是人渣的血。”
柳峰岳有点懵:“啥?”
“折秋传媒本来不姓陈,这种事,只要你稍微查一下,就能知道了。” 宁世林说,“陈衷的父亲陈契原本只是他母亲应繁的经纪人,应繁是折秋传媒创始人的女儿,如果没有和她结婚,陈契也不可能爬到现在的位置。”
“陈契根本不爱应繁,他欺骗了她的感情,只是想利用她得到权。在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,陈契对应繁的态度,就骤降到仅仅能维持表面夫妻关系和谐的地步了。你知道陈契做了多少对不起他妻子的事吗,应繁不能再唱歌是他害的,得影后不过三年就宣布息影也是他害的。”
“所以呢?” 柳峰岳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“这和陈衷有什么关系?”
宁世林眯了眯眼睛:“虽然陈衷本人可能已经不记得了,但我俩从前也算得上是睡过同一张床的发小。他从三岁到九岁都是我看着长大的,他从小看人的眼神就和他爸一样,也是一个极度自我中心的人。现在他连我这个童年玩伴都不记得了,你觉得他对你有几分是真心的?”
“那你觉得你和我又是什么关系?” 柳峰岳反问,“我和你认识还不到一个小时,刚刚全程抱在你身上的也不是我,可我和陈衷认识两年多了,所以我凭什么不信陈衷信你?”
柳峰岳觉得宁世林这个人有点不可理喻。
在宁世林带着柳峰岳离开后没多久,陈衷终于想起他是谁了。
宁世林的父亲曾是应繁的保镖,因意外在和 Omega 发生关系后奉子成婚,在陈衷九岁那年,又在工作期间强行标记了另一个 Omega,被陈契辞退了。
在那之前,陈衷曾经见过宁世林几面,甚至在同一张床上睡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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