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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点燃的香烟在他嘴里叼了一会儿。柳峰岳就像吃棒棒糖一样,用牙齿磨着将香烟挪来挪去,磨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取下来,销毁在了烟灰缸里。
服务员端来了酒,陈衷将其中一杯推到柳峰岳面前,问:“你是在担心会影响到我吗?其实偶尔吸一次二手烟也没关系的,我的身体抵抗能力还没有那么差。”
“不是,” 柳峰岳否认得很干脆,“打火机没火了。”
他觉得今天的陈衷格外好说话。
兴许是因为失恋的关系,原本不对付的两个人变得惺惺相惜,连说话都变得温柔了起来。
陈衷:“吧台应该有提供,我去给你要一个?”
柳峰岳摇头:“算了,有酒还抽什么烟。”
话说着,柳峰岳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,直接一饮而尽。
因为父母都酒精过敏,柳峰岳虽然体质正常,从前也很少喝酒。他的酒量不好,所以只是喝了这一杯利口酒,柳峰岳的视线就开始变得朦胧了起来。
陈衷捕捉到了他的这一变化,一言不发地清空了自己面前的酒杯。
他向服务员要了两杯朗姆酒,一杯推给柳峰岳,一杯趁着柳峰岳不注意,向前倾身贴着自己的嘴唇,擦着自己的腿缝倒在了地上。
一杯烈酒下肚,柳峰岳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。
这次陈衷干脆只点了一杯酒,摆在了柳峰岳的面前。
柳峰岳喝了一半,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。
前面的话陈衷都听得不是很真切,也不想听,他找服务员要了一碟牛肉干,这家酒吧的牛肉干和传闻中的一样硬,刚好适合 Alpha 磨牙,于是陈衷开始百无聊赖地磨起了牙。
直到柳峰岳将剩下的半杯酒喝完,忽然一拍桌子,振声道:“陈衷,你这个废物!”
陈衷把牛肉干咬断了。
眼看着柳峰岳的头沉得就要磕在桌子上了,陈衷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牛皮纸袋,将剩下的牛肉干包好收起来,起身搀着柳峰岳的胳膊,将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。
“你喝醉了,” 陈衷说,“我们回去。”
柳峰岳说什么也不肯走,他觉得自己还能继续喝,但一个烂醉如泥的 Beta 到底拗不过 Alpha,陈衷强行将他带出了酒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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