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下之臣(微h)(2 / 2)
流夏重重啄了他两口,“这不是正碰着。”
听她语气躲闪,秋凝尘羞恼,“你明知是什么,还非让我说。”
“昨天才做过,节制些总是好的。”
见她神色清明,秋凝尘舔吻着她的手指,后又带着送到后庭处,徐徐按揉,“你都晾了我一天了,还不够节制么?”
浅浅刺入她的一指,他着意要诱惑流夏,“啊……哈……这儿总想你……痒得直流水……”
“连点脂膏都没擦,师父就有水了。”流夏支着脑袋看他表演。
两指被他贪婪地吞了进去,带出透亮的水渍,“可不是……都被你弄熟了……一戳就有…”
但流夏并不动作,只像个死物似的随着他,虽然每次抽插能擦过敏感处,但还是没有她着重按揉来得爽快,“你揉揉呀……”
“师父不说点好听的?”她曲腿碰碰秋凝尘挺立的下身。
“嗯……求你……给师父揉揉……”
听他不情不愿地开口,流夏心下好笑,“这便是好听的?”
虽然流夏气焰愈发嚣张,在床上喜欢听他哭哭啼啼地求饶,但如今他也学了些手段,佯装生气激将她说:“那你还在别处听过好听的?是不是又去小倌楼了,哪个好弟弟同你说的?”
骤然被他捏到短处,流夏觉得底气不足,反驳说:“我日日同师父待在一处,哪有时间去?”
此语一出,秋凝尘品出一丝非同寻常,“你竟还打算去,先前你怎么同我说的?”
流夏暗恨自己这张嘴,当时拐个弯儿多好,只好手下缓缓动作,把他那处揉得兴奋不已,秋凝尘微眯双眼挺胯扭腰,迎合着她的抽送,唇间呻吟不断,“嗯……哈……你想都别想……”
“不想,只想着师父。”她连忙说。
“亲亲上头……”他急切地掀开上衣,把乳头抵在她唇边,缓缓厮磨,胸肉白嫩给,乳头红粉,瞧着似是薄雪压梅枝。
流夏的舌尖吸吮着自己的乳头,头发毛绒绒地扎着他的胸肉,带来轻微的刺痒,秋凝尘吩咐道:“这辈子你只能这般对我……嗯……咬一咬……”
……………
正月十五,炎辰早早起身,准备开张的一应事宜,适逢佳节,出门游街之人众多,想来生意不会差。
他家的伞做得精巧别致,在绥庆时便颇得姑娘们的青睐,还有些想看心上人笑脸的男子也时来光顾。
当天果然如他所料,挂炮一响,就有大批顾客成团似的涌来,虽然大部分是为了仔细看看他们兄妹二人,不过走时总不好空着手,正好开业酬宾,用平时七成的价钱就能买把伞,是以这段时日炎辰埋头做的存货卖得很是红火。
不过只一处不美,那日流夏说好一早就来道喜的,可炎辰忙了一上午也没见到她的人影,难免有些落寞。
然此次失约,却怨不得流夏,秋凝尘直闹到天蒙蒙发亮才魇足,她倒头便睡,再醒来,已是午后,送给炎辰的贺礼还没买,此时正是着急地站在秋凝尘身边,催他快点。
“着什么急,今天之内赶上不就好了。”他撇嘴说。
今天第一天营业,结果人家铺子都关了她才到,总归说不过去,流夏便寻了些大道理噎他,“师父不是教导我说,做修士的要言而有信么,我答应他早上去,现在都下午了。”
“哼,对别人倒是守信。”秋凝尘低声嘟囔一句,唇间掐决,云气快了两分。
炎辰总念叨着木芙蓉花,流夏心想他肯定是喜欢此物,干脆随着那天的玩笑,真的送他棵树,而且卢城温暖,适宜木芙蓉生长。
买了树苗,一行叁人便急忙飞去卢城,终于在炎辰关铺子前赶到。
本想守在流夏身边,但之妙吵着要吃蜜饯,秋凝尘只好带她去买,临走前特意用眼神警告了炎辰一番。
回首间不经意地瞥到门口的招牌,烫金的四个大字,在夕阳下刺眼得厉害。
月下之臣,悦夏之辰。
他冷哼一声,那个碍眼的罗刹还真是贼心不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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