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ⓟο⒅Zнǎ.⒞ο㎡ 伺候(h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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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手腕都被勒红了。”秋凝尘把自己被绑起来的双手伸到流夏眼前,“帮我解开。”

“这布条子被你一震就碎,费那么些事干嘛?”流夏想要从椅子上站起身来,但秋凝尘眼急手快地举着胳膊把她环在怀里。

因为她卸下了头上的发带,是以简单绾起的发髻已是松松凌乱,又被秋凝尘的胳膊一拂,摇摇欲坠的簪子便掉在二人中间。

万千青丝如水般划下,贴着玉净香腮坠在腰间,但见她翠黛微蹙,手指拈着一缕长发,垂下眼眸不满地说:“头发都被师父弄乱了。”

有神女居于姑射之山,不食五谷,吸风饮露,乘云气,御飞龙。

恍惚间秋凝尘看见长松落雪,海上生月,一会儿又感觉流夏要碎成烟尘飘走了,心上似有东西在抓挠,要吞噬他的血肉钻到面上来。

好久才稳定下来的气息,又凌乱起来,他暗暗运动真气,顷刻间腕间发带碎成齑粉。他一手使了力气紧箍着流夏,另一手转到二人中间,呼吸滚烫地洒在她面上,撒娇说:“勒疼了,给师父揉揉。”

红痕像是一副嵌在他肉里的镣铐,但不似玄铁冷硬,反而在流夏的按揉下热了起来。

情不自禁地捉住她的纤手轻啄,舔吻着手腕凸起的那块骨头,后唇舌水渍一直旖旎向上,辗转在小臂的软肉处,吮出肿胀的红印。

秋凝尘忽然想起她的后背,一身滑腻的软肉匀停地贴着妙曼的身体曲线生长,像是人间江南水乡的织锦,让他爱不释手。

将双手按在她的腰上揉捏,像是拥着一株细柳,他寻到流夏的唇吻了片刻,和她打商量,“师父给你亲亲吧。”

流夏略略挺起腰,和他分开些,问道:“现在不就亲着么?”

手指捻着她腰间的系带转圈,这暗示意味已是十分明显,“呆子,是亲别处。”他笑着答。

“不行,师父胡闹也就算了,徒儿可是有分寸有原则的。”流夏断然拒绝道,之前还大义凛然地谴责他,若是自己也被他勾着大白天的放纵,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。

“就这一回而已,不算放肆,就我自己舒坦了,于你不公平。”他轻声诱哄着,手也闲不下来,扯松衣带钻到流夏上襦里,大手贴着后背厮磨,“这儿好滑,和小鱼儿似的。”

流夏捉住他游移着的手,说:“这事上有什么公不公平的,就看想不想了。”

“那你不想吗?”他耷拉着眼角,露出脆弱神伤的样子,不顾她的阻拦伸到胸前,“你这儿都不想我么?”

昨晚上肚兜被他扯坏了,现在里面便没穿,所以他可以算是肆无忌惮地抚摸玩捏着那两团软肉,乳尖被他夹住上下按压,不多时就颤巍巍地立起来,在衣衫上顶出个让秋凝尘眼热的凸起,他隔着布料便吻上去,含着嘬着,直把那处舔得濡湿。

流夏敏感的乳尖感受着他口腔里的湿热,霎时感觉自己的心尖也被他含住了,唇舌细致地暖着外围的寒霜,最终露出内里脆弱的蜜糖,后又被他两条热铁似的胳膊紧压着烤,最终化成一滩失去棱角的糖水。

此时她脑子里有一架天平,摇摆不定,一侧是残存的理智一侧是身体上的快慰。就在她的神智逐渐回笼的时候,秋凝尘掀开她的衣服,拢着她的乳肉,毫无隔阂地吻上去。

天平瞬间倾斜,终是被他撩起了欲望,把之前的豪言壮语抛在脑后。

舌头吮着肿大的乳头,将它送到犬齿处缓缓厮磨,尖利的牙此时好似化作了一从硬毛,在刷着她娇弱的地方。

“别咬……太尖了……”她忘情地抱着秋凝尘的脑袋低吟。

不想让他如此,但他离开又觉得不满意,只好把他按在自己胸口,随着他亲,不舒服了再告诉他。

“这下想不想我了?”秋凝尘唇间闪烁着晶亮的水渍,仰视着她问。

“明明是你想我,现在却颠倒黑白,师父你跟着我学坏了。”流夏学着他,点点他的鼻子说。

“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是个小坏蛋。”

上面取悦得差不多了,秋凝尘二指探入流夏下身,触手已是滑腻一片,他按揉着肥厚的大阴唇,同时点压着情动的花蕊。流夏被他抚慰得眯起双眼享受,唇舌间吐出些愉悦的呢喃。

“师父伺候得如何?”流夏此时散发着不自知的惑人气质,秋凝尘耐不住也坐在桌上一手搂着她接吻,直把她吻得气喘吁吁。

“嗯……还行……”

在秋凝尘听来,她的嗓音像是浮在虚空的细雪,一握就化了,但这抓不住留不下的东西却让他起了执念,总想看她更甜更柔更情难自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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