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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斯年:“不用去医院了。骨头没事,只是肌肉拉伤,休息两天就好了。”

苏婉音不太赞同道:“你又不是医生,你说能好就能好吗?”

“以前在国外练过一些防身技能,我爸让特种兵训练我,最初的时候受了不少伤,我不喜欢去医院,自己慢慢就学会了一些医学知识。”

这就是久病成医。

明明说的是不开心的事情,他的表情看起来却淡淡的,似乎在极力掩饰真实的感情,不想让人担心。

苏婉音鼻子有些酸,想到刚才检查过骨头看起来确实没什么问题:“那好,你休息会儿吧。”

她踩油门的脚都是抖的,还是将车给安全的开回家了。

*

南昔和苏怀夕知道楚斯年崴脚后就像对亲儿子一般嘘寒问暖了一番,南昔甚至还在晚饭添了一道猪脚炖汤,据说是以形补形。

晚上苏婉音扶着他洗漱好,将他送到床上。爬了一天的山很累,她也要回房间洗漱睡觉。

要离开时楚斯年将她抱住,熟练的拉到床上将唇凑了上去。

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吻瞬间淹没了她,心尖发着颤。

平时这人亲她的时候总是热烈又激情的,这突然间那么温柔,反而让她有些害羞。

她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别,我爸妈在。”

依照南老师和苏教授对他的宝贝劲儿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闯进来关照他了。

“他们进来会敲门的。”

楚斯年含着她的唇低声呢喃了句。

淡淡的薄荷牙膏味瞬间闯入唇间,温柔的舔舐过她的舌尖。苏婉音轻轻挣了下没挣脱开就任由他吻了。

她一松懈下来,吻就逐渐肆意起来,掠夺着她的呼吸,像往常那样。

沉浸在他的吻里,脑海中莫名就有一种自己被诓了的感觉。

他的吻和他给人的感觉很不同。

明明看起来斯斯文文的,吻起人来的时候却让她有一种自己是他待拆入腹的食物。

他的唇唇又软又凉,贴着她时总是给她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。

衣襟的纽扣被解开,苏婉音按住他的手,因为喘息以及上头的肾上腺素说不出话,她扭了扭身子瞪了他一眼。

娇嗔又迷离。

楚斯年低哼出声,贴着她的唇缓缓滑到耳后轻轻蹭,声音暗哑:“乖点,别动。”

又香又软,他控制不住,已经极度不想当个人了。

滚烫的气息毫无规律的在耳边响起,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的耳垂,似在平息某种情绪。

好半响后那呼吸总算是平静下来了。

苏婉音红着脸推了他一把,他就轻松的被她推开。

精致的脸埋在被子上只露出了小半张。

桃花眼里含着慵懒又勾人的笑意,似是满足又似不满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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