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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宥从雍炽胸膛里抬起憋的通红的脸,半天才道:“陛下,你总是诱惑我……”
雍炽大笑,把齐宥拥紧。
他有好多话没说。
他想说当他的小阿宥,朕能保你一世无忧,守着你疼惜你,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。
朕会一直输给你,一直让着你。
可雍炽现在不敢说这种话不敢说一辈子,只能用戏谑的方式逗弄他。
阿宥,朕以为我们只是赌气,你怎么……就开始想要离开呢?
恰在此时,窗外响起齐贞言请安的声音:“陛下,天色已晚,您若是留宿臣府,请随臣前往主宅。”
他今晚回家晚,听了爹爹的话才知道陛下还在齐宥房中逗留,立刻想起排云台一事,不敢怠慢,拿着灯笼来催雍炽离开。
房内,齐宥轻声道:“陛下,您去别的房内住吧,哥哥在外头呢,他若是疑心就不好了。”
雍炽点点头,在他的发顶轻轻一吻:“乖阿宥,不许再赌气。”
齐宥看着他的身影走远,浑身无力的倒在床榻上。
计划非但没按部就班,反而被雍炽四两拨千斤,搞得自己头昏脑胀。
狗雍炽。
总是比他棋高一着。
太后宫中,雍辞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,正窝在太后宫里,和母亲谈天。
“你也是实在。”太后拍着小儿子的手,嗔怪道:“本来就说是伤到皮肉,结果这么深,将养一个多月了。”
雍辞打个哈哈:“当时不是一时情急么?我看差点真伤到他,再说伤得狠了哥哥才能心疼,算起来也不吃亏的。”
“伤到他身上怕什么?他身子骨素来强健,不碍事的,再说,他就是伤了,也有药滋补着,人侍奉着,能有什么事儿?偏偏是你,从小就爱生病。”
雍辞:“……母后,您也别这么说,他信任您,也从未想要我性命,我们怎能真的伤他性命?”
太后摇摇头:“真以为他不想杀你?还不是朝臣们上奏疏,他自然不敢动手。你啊,还偏偏当了真。”
雍辞没说话。
太后沉吟道:“射场的事儿,没人疑心吧?”
“陛下身边有个侍读,就是齐家的小公子,和陛下形影不离的,他过来和我说了几句话,要关心不是关心的样子,总之安置了一堆丫鬟,让我和朗吟一面也没见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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