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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也仅仅只是伤疤,并不能证明什么,和AO之间的标记更是天差地别。
如果有人能看见纪望的后颈,那么对方一定会感到惊讶,因为没有任何一个alpha愿意被人袭击这个地方。
alpha和omega不一样,后颈的腺体早已萎缩,没有能够被标记的功能。而一个alpha后颈上如果有齿痕,那就说明他的另一半很有可能是个alpha。
要知道alpha本能就是相斥,就像一山不能容二虎,不仅对彼此的信息素感到厌恶,天性也不允许自己屈居人下,身为一个alpha被另一个alpha在后颈留下齿痕,是明目张胆的标记也是屈辱。
这种情况非常少见,违背天性,就像异类。
好在纪望的伤疤靠下,一般衣服能够挡住,不能挡住的时候,他都会用其他方式遮掩一二。
他不打算让别人通过这个疤痕窥视到自己的过去,那段连他都不怎么愿意想起的回忆。
从浴室出来,纪望光着上身打开冰箱,拿起了一瓶啤酒,打开电视。电视里再次传出了那该死又熟悉的声音,祁薄言。
祁薄言与一位相貌出众的女艺人靠在一起,分食巧克力。广告里他们是男女朋友,祁薄言望着对方的眼睛柔情万千。
他说,我爱你。
纪望换了个台,走到玄关将香水拿起,砸进垃圾桶里。
脆弱的香水再也经不住纪望这连番折腾,瓶身在垃圾桶中破碎,一股好闻的气息在房间里蔓延开来。
要是宋格闻过这个香水,他一定能够发现,这个香水的味道隐约和纪望的信息素有点像。
纪望的信息素是浅淡的酒味,平时不轻易发散出来。
纪望脸上青筋隐现,从牙关里逼出了一句:“混蛋……”
以前这个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,几乎侵袭了纪望的每一个毛孔,那暧昧交融才能形成的气味令人眩晕,四肢发麻,浑身无力。
祁薄言咬着他的耳垂,跟他说:“你总说不喜欢,但是你的信息素却一直勾着我,快把我弄醉。”
纪望的回答是狠狠抓破了祁薄言的背脊,却被祁薄言笑着用更加浓郁的信息素给笼罩和压制。
只要祁薄言来过一次,那房间里的味道能够好几日都散不去。
纪望那时特别喜欢在家里招待朋友,后来他就不敢了。他怕祁薄言又来找他,那个疯子,不会因为他朋友在而遮掩半分。
如果不是疯子,为什么要做出这种香水。
如果不是疯子,为什么还要在舞台上一直绑着那个鬼东西。
纪望抬手捂住了脸,这个恶劣的男人,仿佛怕他忘记,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,折磨得他快要发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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