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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新,我在旧金山一切都好,过几天就开学了,我会去报道的,我、我很想你,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,只要你能原谅我我怎么样都行……”
可怜的直男于静东,念这肉麻的话给另一个男人听,他脸红得都要滴血了。
林时新害怕再多听一会儿自己就心软了,他掏出军用小刀扎在自己的勃颈处:“别念了!再念我就自杀!你告诉齐斐然,再找我我就死给他看!”
“我操……你干啥啊?你别冲动!我滴妈啊,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,你快放下刀!”于静东差点从坐着的摩托车上栽下来,“我不念了,不念了还不行吗!”
刀尖已经把脖子扎出了血,白皙的皮肤上一道鲜红,在阳光下格外刺眼。
“你们两个到底搞什么!好好过日子不行吗?”于静东真是一个头两个大,先是被国外那个人一顿指使,又被眼前这个人吓得心惊肉跳,“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?”
“我们分手了,以后老死不相往来。”林时新把脖子上的血随意一抹,拉着他新买的大行李箱回家了。
于静东是个比较缺心眼的纨绔子弟,哪见过这种决绝的分手,跟齐斐然转述的时候,他说得是夸张到不行:“我才只把你的情书读了不到两句,他就拿出一把刀,一下子扎到自己的脖子大动脉那里,当时血溅三尺,墙都染红了一片!”
电话那边的齐斐然直哆嗦:“什么?!他怎么样了!”
“没死,他就是说你再找他他就自杀,还说跟你分手了,以后老死不相往来,然后捂着脖子走了。”
齐斐然如堕地狱:原来分手是真的,原来他真的要和自己“老死不相往来”。
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,于静东劝道:“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,但是吧,他都这样了,你就别逼太急了,也许过段时间他就想通了呢?”
齐斐然嗯了一声。
于静东心里好笑,齐斐然竟然会乖巧地嗯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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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齐躺在医院里还没醒,齐连淮用一座城的电信产业搞定了窦父窦腾达,但是窦齐的生母却不会善罢甘休。
她找到了之前窦齐收集的齐斐然的“黑历史”,开始联动媒体营销号大肆炒作,并给死于异国他乡的三个年轻人的家庭各资助了一大笔钱,要他们联名上诉,“旧案重启”。
林时新看到手机里“每日头条”“风凰娱乐”“藤讯视频”等连连推送的新闻消息,看得他烦躁不安。
“是天才少年还是杀人纵火犯?——聚焦鸿达集团独子齐斐然的前世今生”
“已逃到海外?被隐藏的国际物理学奥林匹克一等奖获得者”
“他囚禁了三个同性留美少年,是豢养还是虐.待?是宠爱还是杀.害?”
“齐氏资本无法洗刷的罪恶,跨国追捕能否提上日程?网友:海外不是法外之地,该把恶魔绳之于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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