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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啊。”小时候的,嘿嘿,齐斐然笑容逐渐变态。
晚上趴在软软的被子里,闻着清淡的洗衣粉味儿,齐斐然觉得自己几乎没怎么挣扎,就陷入牢笼了。
被子和褥子是林时新初中住校时用过的,被套一角还歪歪扭扭的写着他的名字,触感柔软,林时新一直叨叨这个厚度,可能顶不了几天就会觉得冷了,齐斐然直说没事,不怕冷,把被子抱走了。
卫生间里是林时新从小店里拿的洗发精沐浴露拖鞋,甚至厨房里还放着他拿的速食面和鸡蛋牛奶面包,桌子上是矿泉水和冰红茶,一口袋苹果橙子。
齐斐然被前所未有的“家”的喜悦砸得昏天暗地,到处都是林时新留下的东西,有种被包/养的感觉。一颗心仿佛被粉红色棉花糖包裹得紧紧的,这种感觉他从国外回来拉着行李箱到了齐连淮五层别墅里,面对一桌子顶级私厨做的丰富大餐都没有过。
他已经流浪太久了。
To be or not to be,that's a question. 生存还是毁灭,这是个问题,而爱或者不爱,已经不是人类可以自主选择的答案。
如果人的心像手机锁屏一样可以随意关闭开启,那么人和ai又有什么区别。
齐斐然嗅着被子的味道,发出了幸福的喂叹。
一个小时后,林时新端着一锅黄焖鸡上来了,带着欢欢。
“我后悔了,直接喊你下去得了,一会儿还得把锅拎下去。”林时新说。
“你可以放这儿下回拿。”你也可以明天再走,齐斐然想。
欢欢对二爸的新家很感兴趣,到处嗅嗅,看到床时作势要上去,林时新给了它一个眼刀,它哀怨的呜呜两声,蹲到房间一角。
“欢欢挺乖的,你养得挺好。”齐斐然说。
“当然了,不老实就不理他,不跟他玩球,不给喂饭吃。”
齐斐然嚼着鸡骨头,心有戚戚焉,看着耷拉着脑袋的欢欢。
“说吧,我不笑话你。”林时新一脸八卦的看着他。
“……说啥。”
“你是不是看上沈莹了?她也住这个小区。”
齐斐然万万没想到,竟然她也住在这里!
“我觉得你们现在就差一层窗户纸的距离了,她对你印象也挺好的。”林时新笑道。
齐斐然斜眼看他,唉,万里长征第一步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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