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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完,自己先摇了头,这怀胎的日子怎么也不该算错才对。
我晓得了!闫大娘陡然抬高了语调,小娘子这定然是怀的双胎!
双胎?!金小楼呛得差点把手里的饼给飞出去。
不可能吧?我有这么厉害?
金小楼和高琅同时出声,听见高琅的话,金小楼暗暗的瞪了他一眼。
闫大娘已笑得合不拢嘴:一定是的,要不然这肚子不会这么大!
金小楼将信将疑,心里也是一阵错愕,一阵欢欣。
一直到吃完了饼,又吃了三个柿子,回到了他们借住的院子里,还未回过神来。
直到第二天一早,一行人离开顾家村,往密河而去,坐在马车上,看着南阳正学着样子,笨拙的替还未出世的孩子做新衣,这才喃喃开口:许是要一样多备上一件了。
什么?南阳没听清金小楼嘀咕的话,放下手里的活儿。
她这双手自小的舞刀弄枪,刀剑耍得熟稔,这小小的绣花针倒是时常割破手指。
可在顾家村停留的那几日,她愣是跟着村子里上了年纪的奶奶,一针一线的学起来,只为了给夫人那肚子里的孩子做个见面礼。
隔壁闫大娘说我怀的许是双胎。金小楼又到。
南阳喜得一下抱住了金小楼:夫人这可是天赐的福气!
难怪先前问麟儿想要弟弟还是妹妹,麟儿说都要。南阳又放开金小楼,抱起了麟儿,小麟儿的嘴巴可真是灵,夫人肚子里定然是一子一女!麟儿既有弟弟,又有妹妹了!
两人正说着话,马车忽地一停,只听外边纷纷闹闹,好一会儿没有消停。
南阳忙掀了帘子出去看情况,一盏茶的功夫,便又进来了:夫人,前边马上要上船过河了,听商队老大说,过了河后不时便要到那豹子林,眼下他们正收拾行囊,将贵重的物资皆藏在了板车底下。
豹子林金小楼心口一紧。
豹子林有人会下手的事,还未出门金小楼已给高琅说了。
南阳或许还不知道。
金小楼皱起眉,看着窗外波浪翻天的河水,冲南阳道:我们便在此处与商队分开而行吧。
夫人这是做什么?南阳吃了一惊,与商队一路,正是借他们之力保我们平安,眼下与他们分开,前路岂不是更加凶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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