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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向目光深邃的邧帝,向他确认:“若无重大功绩,历来只有皇家血脉才能被封为公主。陛下,您是否能告诉我,我究竟是什么身份?我的父母究竟是谁?”
她这一问,倒解开邧帝多年困顿。
他对林萱时冷时热,便是因为林萱眉眼间的锐气像极了那人,惹他想起不愉快的往事。
这些年,林萱额头、眼角、下巴都像极了她母亲,像她父亲的地方却越来越少,久而久之,邧帝便渐渐忘记了她的血脉来源。
邧帝很想像小时候那样把她搂在怀里,却发现已不合适,最终只是摸摸她的头:“不管你的母亲是谁,你的的确确是朕的孩子。”
听完这句,林萱垂下眼帘。
她懂了,母亲的身份,她以后不能再问。
“明天出宫去玩玩吧,你现在比朕还谨慎,朕也不担心你会看上他。”邧帝软和着劝她。
“不想去。”
“朕明日要散发,怕吓到你。”
“我不怕。”
“那明日你也服用一颗,陪朕一起散发?”
“好,我去。”
前世林萱就是服用丹药吃坏的身子,这辈子打死她也不肯再服丹药。
既然他已将一切安排妥当,林萱哪怕不愿出门也必须去。
惠兰对上巳节期待已久。
因为林萱说过要带她和巧儿出宫看桃花,为此,她早在去年春节前就开始准备两人踏春时的衣裳和首饰,一定要将林萱打扮成全京城最好看的小姑娘。
林萱正是爱美的年纪,她很信任惠兰的眼光,自己照照镜子也觉得不错,正要准备出门,听见惠兰说:“你不带巧儿去吗?”
踏脚上,圆滚滚的巧儿正在打呼,她最近一天要睡十个时辰,懒得要命。
“哼,娇气鬼!昨天我带它去御花园玩,才走两步就不肯动,一定要我抱回来。我这一路抱着它走回来,胳臂到今天还酸着呢。”话刚说完,她恍了一阵,想起那个谁也曾说过类似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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