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脾气本来就有点暴虐的秦秀江现在恨极了面前的这个侍卫,若不是面前的侍卫,他好好的情绪怎么会被糟践成这样子。
秦秀江毫不犹豫的拔出自己手中的宝剑,刹那间从侍卫的脖子间挥了过去,侍卫的身子晃了一下倒在地上,随即而出的是一道让人胆颤的血雾。
秦秀江对着侍卫的尸体冷冷道:扫兴的家伙。于是大步子的跨出院子,他要到马厩,要看看自己豢养了五百匹的马儿现在是怎么样子,好端端的马匹怎么会感染瘟疫,这是秦秀江自己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现实。
但是秦秀江本来就是一个狠辣的角色,他很快的进入了愤怒的状态,待他急匆匆的进入马厩,马厩里面已经站满了人,大家的脸上都是惆怅的,惋惜的,甚至是害怕的。
秦秀江的目光迅速的落在那些马匹上,居然发现这数百匹马都是病恹恹的,而且这马匹的症状不一,有的年幼的小马驹已经站立不稳,倒在地上了,年岁大一点的马匹还面前的能撑着站在那里。
见秦秀江过来,立马又人给他请安。
秦秀江的神情现在说不出是什么样子,这么多匹马,每一匹马都是他喜欢的,每一匹马都经过他亲手抚摸的,可是现在这些马都成了什么样子,放眼望去,没有一匹马是有精神兴头的,而且给人的感觉是大势已去。
秦秀江觉得现在的眼睛都要冒出熊熊的火光,他眼睛扫了一圈周围,冷冷道:这是怎么回事?
这个时候立马有马医给秦秀江跪在地上,磕头如捣蒜道:王爷,这些马都一夜之间都中了瘟疫,这些马都要死,无药可医。
马医一边跪在地上,一边擦着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,他知道或许自己命不久矣。
秦秀江的声音深沉的宛如能滴出冰冷的水一样,他心里已经是熊熊大火,但是男人发火的方式或许和女人不一样,女人发火的时候通常都会歇斯底里,但是秦秀江的腮骨狠狠的抽动了几下,可见他现在已经咬牙切齿了,秦秀江的道:好端端的马匹为何会一夜之间染上瘟疫,这是谁干的,是不是成王那个匹夫?
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成王,他才在前不久把成王的那匹汗血宝马射杀,成王肯定是怀恨在心,所以让他的几百匹马一起陪葬。
马医继续揩拭着自己的额头,道:殿下,这马儿昨晚上吃的粮草是从西郊外面的一个瘟疫窝里面运输过来的,西郊的那个瘟疫窝不就是京城畜生类的乱葬岗吗?这些草料都是从从那个地方长出来的,草料一直被那里的瘟疫给滋养着,所以这实在是难以整治。
这确实很难以整治,马医并未说错。
秦秀江又扫过照顾马匹的数十个人,他冷冷道: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那些草料有问题吗?你们居然还把这些草料给马吃掉了?
其中一个照顾马匹的小厮立马跪下来害怕的对秦秀江道:王爷,不关小的什么事,实在是那些草料看不出一丁点的问题,刚刚开始运输过来的时候我们也仔仔细细的检查了,那些草料和原来的那些草料无二,可是何曾想到吃了之后就出事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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