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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寂然讥诮道:不是她还有谁?
这次赵普抢在玄魄之前道:潇王,你有没有搞错,段二小姐可是什么都不会的草包,你知道她们这次要赌什么吗?要赌魁首,若是段二小姐赢了御射方,,你冯家小姐便跪下来给夏云磕头赔罪,若是琴棋成了魁首,你冯家小姐要跪在宣德堂门口赔罪,若是段二小姐样样都是魁首,冯雅就脱光衣服跪在国子监门口赔罪。
连坐在一边喝茶的高超都忍不住道:冯家小姐好歹是副督军的女儿,骨子里面就有那种御射的天赋,在宣德堂的御射算是最厉害的,琴棋最厉害的就是段家大小姐,书画最厉害的就是云国公薛勇的女儿,书算最厉害的就是承德郎的女儿,陈絮,连我都知道段二小姐是哪里来的底气,潇王,若是押注段二小姐,就少押一点吧,十两八两还差不多。
玄魄也十分期望的点点头,他虽然在心里觉得段葛兮是一个不错的女子,可是押注这件事,实在是太大了,他实在怕自己的主子一下子把赌注押的太大。
秦寂然微微一笑,明明是绕指柔般的微笑,可是眸子里面却散发着一股子通达之气,他伸出一只手,看着自己无可挑剔的手指头,最后伸出食指,在三人面前晃了晃,慵懒道:把潇王府邸和百里一香,永安堂,明月当铺统统作为筹码,给我押出去,记住,押段葛兮。
我的天,秦寂然没有问题吧,他居然用自己富可敌国的财产为段葛兮押注?
高超和赵普的太阳穴狠狠的抽动了一番,高超更是高声道:秦寂然,你疯了,你知道你的这些产业值多少钱吗?你居然用你的产业押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段二小姐。
高超难得如此,即便他和秦寂然从小到大也是一起长大的,更像亲生兄弟一般的关系。
秦寂然的目光冷冷的扫过高超,声音同样是冰冷无比,道:你何时见我输过?
高超哑然,至少在和秦寂然相识的这二十年,他从未看过秦寂然失败,不管秦寂然做什么事情都会成功。
比如说很小的时候,明明看见一个孩子掉入水里,他们都为那孩子捏了一把汗,但是秦寂然偏偏就说那孩子死不了,最终那孩子确实没有死。
再比如,幼年的时候,高家遭遇过盗窃,实在是找不到贼人的藏身之地,但是秦寂然随着那盗贼隐匿不见的步子,也能明锐的嗅觉出贼人往哪个方向去了,而且还能准确的说出什么时辰能抓住贼子。
他是秦寂然,好像从来不会有什么诳语,很快,高超调整情绪对秦寂然道:好好,期待你的押注是正确的。
秦寂然看着窗外的赌坊,冷冷一笑,道:我也期待是正确的。
听说潇王秦寂然以举家之力为段葛兮押了注,即便是有秦寂然给段葛兮押了注,可是也不敢有人跟风。
在一个酒肆里面,一个说书的中年男子,带着一个弹琵琶的女子,女子一边弹着琵琶,男子便高声阔论道:都道是好事多磨,岁月蹉跎,最近京城发生的大事那可是一撮一撮的,先是宣德堂的贵族小姐大动干戈,岂不料变成了让人瞠目结舌三赌还着了魔,今日那骄傲的潇王更是一掷万金,这简直让人不得不瞎琢磨
男子一边顺溜的说着,下面的人更是起哄道:没有想到潇王还会参与这样的赌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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