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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母亲房里少的就是这种香。拿给苏静彤后,还没靠近,就猛地要冲过来,被早准备在旁的两个五大三粗的妈妈给架住了。
看来这背后之人扫尾扫得很利索。母亲房里只怕也是有人身在曹营心在汉,不然怎么能把香给弄走。
母亲房里管香的丫鬟一看这阵势吓坏了,不住地跪下磕头:奴婢,奴婢娘得了急病,只想偷偷得些银两买药。求大小姐明鉴,奴婢万万不敢害夫人呐。
静姝暗暗思索。
孙姨娘现在摊在床上动都动不得。
苏静彤是真的疯了。
苏继文呢,虽然他这个人一味地偏爱孙姨娘那一房,又对功名利禄有贪念。可是他胆小又怕事。请太医来他也不怕,反而是知道母亲的伤另有隐情跑得飞快,自己的小厮参和在里面他又急的跳脚,不像是这件事的主使。
说实话,静姝现在最怀疑的就是苏静礼了。之前苏继文就在为他的事奔走,母亲也因为拒绝去相看而和苏继文闹了不愉快,静姝不信他一点都不知道。况且,自己的婚事,不就是自己的这位好兄弟替硕亲王办事的成果吗?
管香的丫鬟已经被拖下去审了,但她确实只是偷了香去卖。刚开始只敢每种偷卖一点,后来发现吴妈妈根本无心顾及自己这里,便胆大了起来。问及她怎么敢偷香的时候,只是一味地磕头认错,最后逼急了才道:大少爷房里的知琴也偷偷卖东西,奴婢也是偶然间见她偷拿大少爷的东西去卖才起了这心思。
听了这话,两人相对一眼,周江远就就叫人去通知苏静礼来。
看着苏静礼不明就里的样子,静姝就忍不住想嗤笑,只怕现在府里的风吹草动根本就瞒不过这位大少爷的眼,却还在这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等人把知琴的罪行一一道来之后,苏静礼瞠目结舌,哆嗦着手指着知琴道:我念在你是姨娘指给我的份上,把屋子里的事都交给你打点,没想到你便是如此报答我的吗?
知琴不敢回话,只低下了头啜泣,脸上的悔恨倒不像做戏。
静姝喝着茶,就算知琴螳螂捕蝉,苏静礼只怕还是黄雀变蝉,诱人上钩呢。主仆俩半斤八两罢了。
苏静礼天人交战了许久,最后挣扎着开口道:知琴有错,只她到底是我姨娘赐给我的人,还求父亲和大姐看在姨娘的份上留她一命吧。
静姝自知不是苏静礼的对手,因此只当做没有听到。
正巧此时,周江远派去角门守着的人回来报信。周江远听完只点了点头,又摆了摆手,就让人下去了。
周江远对着苏静礼拱了拱手:这事本轮不到我插手,只是你嫡母受伤,如今昏迷不醒。你父亲、你姐姐悲痛万分难以开口,我也只能替他们分诉一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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