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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什么时候去云里芳华的仓库里挑一挑，我们还是有好些滞销的好物的？有些是有价无市，还有些是当初高价收进来的，结果时运不济，就砸在手里了。你有看中的，随便拿。正好你会炼器，有些法宝，稍微改了改，说不定还能卖高价！”

傅玉点点头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，问她：“你不是白云前辈的开山大弟子吗，你不会炼器？”

“我要是会炼器，他也不会舍得逐我出师门了。”姜归自嘲道。

“姜姐姐这么聪明，怎么会学不会呢？”

姜归道：“你不觉得炼器很无聊吗？像个傻子一样，一天到晚地窝在屋子里，盯着炼器炉。”

傅玉笑道：“以前我也觉得无聊，但是有了孩子之后，才发现，能一个人安静地在炼器室呆着，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。”

姜归“哈哈”地笑：“怎么，带小孩很烦吗？”

“也不是烦，就是翻来覆去的话太多了。一个时辰可以喊八百遍‘娘亲’，耳朵都要生出茧子！”

“对了，你儿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啊？”姜归毫不见外地问起了这个“仙界之谜”。

傅玉敛容答道：“别问这个问题。问就是，神。”

姜归“哈哈哈”地笑，顺便给了傅玉一个“懂了”的眼神：“话说，你和你师父的传闻也是精彩得很啊！我还没到朱雀城呢，就听说了！话说，那些传闻，真的假的？清尊不介意你有个孩子？那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啊？”

对于这一连串的问题，傅玉也是无语得很：“你怎么这么八卦？你聚贤阁的？”

姜归“哈哈哈”地笑着，歪着身子往傅玉耳边凑了凑，压低声音，小小声说了声“是”。

傅玉自然是不信，聚贤阁的人哪会这么容易暴露自己身份的。

但她既然这么说了，傅玉便也接了她这个梗：“那正好啊！赶紧把我列回琅寰榜首，传音铃的价格说不定还能往上拎一拎。”

姜归大剌剌地拍拍自己的胸口，说道：“放心吧，妥妥的。聚贤阁每年两次微调榜单排名，六月一次，十二月一次。下个月，保准你回琅寰榜首。”

“那就……承姜姐姐的贵言了？”

“你是不是要等仙门大会结束，才能离开这里？”

“不用。”白澄夜跑了，也没人监督她必须每天都要到场。“随时可以。”

姜归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我今天还有点别的事。要不，就约在明天，一起去一趟云里芳华？”

“行。”

前面几日，每天晚上，白澄夜都会把她唤过去训话。现在他跑了，这两天都没人训她了，忽然觉得有些寂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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