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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氏见儿子连官服都未换,心疼得很。齐承山一听他要放那些人一马,叹道,“嵩元,这世上有两种人不可留。一是敌人,二是忘恩负义之人。”
齐琛说道,“孩儿仍要在邓州任职两年有余,此事牵连甚广,若是将他们全都处置,只会让人寒心惧怕,毕竟旁人不知真相。”
“那你是要为父放过他们?”
“倒也并非要如此,孩儿想的是杀鸡儆猴。”齐琛对于那事早已想好后着,他又何尝不想出口气。平日那样亲近似兄弟,有事却是光速离去,“当中最为亲近魏太保,向他示好的,是前任吏部尚书。甚至孩儿有许多事,都是他所透露。所以孩儿想,整治了他,其他人也心知肚明。再看他们如何反应,若是表忠齐家,倒是最好的。”
齐承山说道,“这与那墙头草无异,日后魏太保作威作福,他们仍会协助,再落井下石。”
齐琛目光微冷,“自然不会再让他们有投诚的机会。我和明玉在邓州一事早已议论纷纷,让他们联名参魏太保一本,供出他是幕后主谋,孩儿再奉上手中证据,即便不能让魏太保入狱,但至少不能让这些官吏再倒旗。若是当中有不愿的,再暗中寻人整治不迟。”
孟氏在旁说道,“嵩元这法子不见血,却比你的好多了。”
齐承山瞪了她一眼,呵斥,“妇道人家听这些作甚,胡乱插话成何体统。”
孟氏当即恼的背身。
齐琛淡笑,“明玉方才想过来寻母亲谈心,被孩儿拦下了,怕她扰了您的清静。”
孟氏听出这是为自己找台阶下呢,想着还是儿子好,便顺势应声,起身去了外头。
齐承山这才说道,“你说的倒不无道理,魏太保越发目中无人,于圣上也诸多不敬。说句私下话,你姐姐为了齐魏两家的事,哭过好几回,圣上宠爱你姐姐,更是恼怒魏太保的。即便不能借此事扳倒他,但圣上也不会放纵他,约摸是会趁机削削他的气焰。”
有这话,齐琛更觉可行。有圣上护着,就算是魏太保想反将一军,也不容易。
齐承山一心惦记这事,齐琛又已早早收集了那前吏部尚书的罪证,交给他后,更是急不可耐想灭魏太保威风。
那尚书如今已是告老还乡,不过是个平民百姓,又住邓州。本以为齐琛查不到自己头上,谁想没过几日,就被突然上门的衙役带到大牢,将罪证陈诉。绝望认罪,便问斩了。一时震慑其他已隐退亦或是在任官吏。齐承山便一一见过,愿意参魏太保折子的,便过往不究。大多人开始不愿,想到那前尚书的事,魏太保又远在京城,齐家却在眼前,便表示愿为齐家效犬马之劳,送上折子。
腊月十一,万事俱备,齐承山就要回京了。孟氏百般不愿,还想看孙儿出世,被他喝斥,只好回去。
回时用了十日光景,刚到家齐承山便去面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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