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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怎么说,她就这么晕晕乎乎地答应了下来,而萧元景摆明没有准备给她反悔的余地。等到晚间桑榆回来,南云硬着头皮,顶着她戏谑的目光,将这一安排给讲了。
虽说她并没提萧元景,但桑榆还是满脸我懂的神情,忍笑道:好啊,我并没异议。
南云被她看得脸都热了,又不好说什么,忍不住磨了磨牙。
咱们这样的关系,还有什么可害羞的?桑榆拈了块点心,意味深长地笑道,我还等着你赶紧给我生个小侄女、小侄女呢。
哦,南云也学着她的样子,轻飘飘地笑道,说起来,那位容小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历来着?
桑榆:
她一提这事就觉着堵心,难得被南云噎得说不出话来,起身摆了摆手:客居收拾好了吗,我要睡觉去了。
南云强忍着笑意,吩咐白芍道:给桑姑娘带路去。
这雨来势凶猛,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夜,第二日竟还没停。
外边已经有了积水,并不适合出门闲逛去,南云同萧元景用了早饭后,便张罗着将桑榆拉来打叶子牌。
萧元景恰好有事,叮嘱南云几句闲话后,便出门去了。
我怎么觉着,宁王殿下近来忙了许久?桑榆同南云打着牌,随口提了句。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南云手头的动作一顿,很快就又回过神来:许是有什么事吧。
桑榆对南云的情绪一向是极为敏感的,见她似是不愿提此事,随即就岔开了话题,转而聊起了旁的事情。
雨渐渐停了下来,日光愈盛,及至午后睡醒,积水已经消得差不离。
我昨日与晓玉四下看了看,从中挑选了两个铺子,都紧俏得很,桑榆提议道,你若是无事,不如随我们去看看,若是满意的话就定下。钱货两讫,也免得被别人给抢了先。
南云舒展了下身体,声音中还带了些没睡醒的困意:好啊。
她也懒得打扮,洗了手脸,随意挽了个寻常发髻,斜插了两根簪子,未施脂粉就要出门。
好在南云天生丽质,就算是丝毫不上心,也仍旧出众得很。
只不过与旁的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比起来,就显得太素净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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