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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掰过她身子来,认真看着人,严肃:你老实说,这些日子古古怪怪的,是不是因为这件事。以为孤如今只宠幸你一人,只是因为孤没别的选择?
唐细刚准备开口,太子又加了一句:孤要听实话。你想清楚了再说,你若说假话,孤听的出来。
听他语气严肃,唐细又自觉心虚,怕他看穿了一切来算账,就更不敢看他了。只垂着脑袋,声音也低低的,颇有些想撒撒娇就能蒙混过关的意思。
那殿下这么说,就是不信任臣妾。殿下既然都不信任臣妾了,臣妾还有什么好说的。她悄悄抬眸,试着去偷看,想看看他到底脸色如何,可目光才探去触及到他愠怒的那张脸的时候,立即又躲闪开。
这个时候,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怕了的。
她以为太子会继续凶她、和她算账,她已经做好挨训的准备了,可太子却没有责罚她,只是拉了她手去握在掌中。
孤没有与你清算的意思,只想和你好好谈一谈。你心里想的是什么,但说无妨。
唐细这才认真看过去,鼓足勇气与他对视。心内深深吸了一口,缓缓吐出,然后承认说:这些日子臣妾心里的确想的有些多,就觉得殿下从前对臣妾的那些好,不会长久。殿下不是不想碰别的女人才不碰的,是因为不能碰。若日后能碰了,肯定会碰。臣妾没有怪殿下的意思,殿下是储君,日后的一国之主,臣妾得有多大脸才会觉得自己有资格可以独占殿下的心。
可这些日子来,殿下对臣妾实在太好了,好的让臣妾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。可臣妾不敢陷得太深,臣妾怕怕自己她话没说完,但她相信,说到这里,太子心里肯定会明白的。
臣妾知道,殿下能给臣妾几分怜爱,已然是莫大的恩赐了。殿下心里肯定在笑话臣妾,竟然妄想独得殿下的心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可殿下那么好,臣妾就是有些痴了。
太子认认真真听完她说的每一个字,他知道,她这回说的不是假话。也难怪她会这么患得患失,毕竟他身份摆在这儿。他的身份,根本不能让她相信自己可以对她一心一意。
其实在遇到她之前,他也不信自己这辈子会一心一意待一个女人,而且是心甘情愿。
你能对孤说出这些来,说明你已经信任孤了。既然你如此信任孤,孤又怎么舍得让你失望?太子抬手,摩梭她耳垂,宠溺道,你所向往的生活不是妄想,那也正是孤向往的。一辈子只待太子妃一人好,又有什么做不到的?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既然话都说出来了,唐细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,把自己心里想的都说了给他听:可当年,父皇与母后初成亲的时候,父皇肯定也对母后说过这样好听的话。臣妾想,父皇当时说这样的话的时候,肯定也是出自真心的。可后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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