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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凉的气不知道从哪里喷出,裸露在外的脚踝没注意被喷个正着,白绩再次默默骂了一声艹,透过红纱,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同样的喜服,跟他隔着半臂的距离,白绩从红纱里看不清脸,担心跟之前一样一开头帘,面前冒出个要死不活的鬼脸,所以先跟工作人员道歉:“一会儿我要是骂人,绝对不是针对你,工作辛苦了。”
“行。”对面的人轻笑一声后回答道,白绩猛然抬头,头帘在这一瞬间被掀开。
“骂吧。”齐项站在对面,没有半死不活吓人的妆容,笑容宠溺和温柔,就像一个真的再看新娘闹脾气的新郎。
“你搞的?”白绩被蛊了一秒迅速反应过来,扯掉盖头。
齐项牵起他的手,垂下时,两只手都被遮在宽大的长袖里,白绩不想跟他牵手,握起拳头,齐项只好握住他的拳头走过神像背后的门。
“如果我说是季北升的主意,你信吗?”齐项问,出了礼堂,外面又是一条长长的无光的长廊。
白绩停步,看不见人,就莽撞的齐项拽到身边,生怕又来了小惊喜小设计,齐项又被人带跑了,像季北升一样。
“我信你个锤子,背我。”
想来做寿星还是有一些傲慢的资本在的,他攥着齐项的衣角,想他要是不答应自己直接蹦上去
齐项蹲下,把某个骄横的小少爷背起来,裙子里面白绩穿了条牛仔裤,破洞的,齐项拇指正好按在腿骨上。凉凉的。
“自己夹紧,我找路。”
白绩照做,伏在齐项背上,问:“你不是家里有事吗?”
期末考试后,他就有事没事往外窜,说是家里有事,即使今天他过生日,齐项也一早上就没了人影,白绩嘴上说不在意不过生日,但早上在学校还是没忍住盯着齐项的课桌发呆。
如果不是季北升强行把白绩拉进来,白绩这辈子都不会来这种又黑又红的鬼地方。
齐项走得慢,“不是什么要紧事,还是你过生日要紧点。”
鬼屋就是要有各种大鬼小鬼窜出来吓人,根据背景提示,新娘是冥婚,嫁给了鬼新郎的当天被拽到地府换命。
有“鬼”窜出来时,齐项好脾气的每个打招呼,“麻烦让让,我新娘脾气不好,他一会儿跳下来揍人我可拉不住。”
不一会儿走出去,最后一个房间,他们刚到,就见到一个穿着白袍的季北升哭喊着一路狂奔离开。“我再也不玩了啊啊啊!”
季北升连滚带爬的跑没了,甚至等不及他们喊人,白绩撞撞齐项的头,“你还能摸着良心说,这是季北升的主意吗?”
齐项淡定:“我没有良心的。”
快到出口,白绩从他背上跳下来,两个人牵手走出去,刚见到久违的阳光,出口两排人站得整整齐齐,“砰砰砰”礼花齐放,高呼:“生日快乐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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