舴艋(下)(H)(1 / 2)
沉七昭指尖间或重重碾过谢青旬腰窝,谢青旬遍体一麻,唇间泄出细弱的低哼,声音却被强势的吻挤得破碎不堪,听得沉七昭胯下硬得发疼。
他倒还记着是在外头,不愿剥落谢青旬的衣衫,只是解了他衣襟的系带将衣裳扯散,埋首进去啃咬他的锁骨与乳尖,右手也不安分地下移,将谢青旬的瓷秘色罗裈褪到膝间,探手进去揉按那隐秘烫热的花穴。
因着有长衫下摆的遮挡,谢青旬除了肩颈处肌肤微露,远远瞧上去还是衣衫齐整的模样,只是若凑近便会发觉,少年强有力的大掌在他长衫里一起一伏,试图将那紧窒的花穴揉松了,好借此行一番酣然云雨。
动情的清液渐渐浸湿沉七昭的五指,他从谢青旬胸前抬起头来,便见眼前人敞着衣领,锁骨与乳肉被烙上密密麻麻的牙印与吻痕,乳尖被吮得肿胀充血,原先浅粉的色泽此刻艳如丹砂,且他方才未能收好利齿,还将一侧咬得微微破皮,尖端沾着亮晶晶湿漉漉的津液。
如同神明落难,从云巅倏地坠落,成了献祭给恶鬼的最上等香甜贡品。
沉七昭几乎发疯,低头恣意舔弄那两粒软嫩的果子,极力压抑着现出凶煞的利齿、咬破纤薄表皮并榨取所有清甜汁液的欲念,可谢青旬还是有些受不住。
然而当下船心前后透光,楚王殿下面皮薄得很,又是在湖上白日宣淫,难免有所顾忌,故而只得极力忍住呜咽,唯有被舔吮得狠了时才从鼻尖软颤出一点婉转的泣音,眼泪倒是大颗大颗地往下砸,沉七昭皂色衣衫的肩头便染上一小片更深黑的湿迹。
沉七昭察觉他软穴内湿得过分,便不再克制暴涨的渴求,叁下五除二将下身脱干净,把衣物翻过来垫在二人身下,扶着孽根猛地插进了那水波荡漾的小洞中。
谢青旬此时张着腿坐在沉七昭身上,沉七昭一次次地奋力顶弄都将他略略抛起寸余,再狠狠坐下去,齿关还扣着他的乳尖不肯松口,将那一小颗饱受蹂躏的小芽拉长一点后复又拽回来。
一来二去那奶尖尖愈发红得凄楚,乳晕都被含得凸起一点,沉七昭坏心眼地一面肏弄,一面骤然将他衣襟合拢,便见那乳尖上的津液瞬间洇透了薄衫,春色掩也掩不住,分明穿着衣裳,可鲜嫩的、被疯狂疼爱舔舐过的小小奶尖却暴露无遗。
谢青旬双乳被吸吮得敏感至极,纵使花罗那般柔软,可这样摩擦着绽放的乳尖还是令他感到难受,红珠在衣料下无助地轻颤着,他软着手臂想将衣襟扯开,却被沉七昭猝然隔着长衫再度含住乳儿,同时挺腰一记狠撞,肏进了最深处的花心里。
衣衫密不透风地裹上脆弱的心口,牙齿隔着衣衫又陷进奶尖那少得可怜的一点软肉里,谢青旬被这样蚀骨的折磨弄得哭声绵软细碎,又在放纵的颠簸中到了极致,乳白精液射在沉七昭腹肌的沟壑间。
高潮时的花穴内仿若有无数小口,吸得沉七昭粗长的孽根几乎微微震颤,他愈发凶狠地抬胯,想逼迫谢青旬说些好听的谎话来哄骗他。
沉七昭肆无忌惮地将欲望都袒露在谢青旬身上,谢青旬勉力承受着,可阳具太粗大,他着实吃不住劲,可他就是不肯呻吟,像个被恶霸掳走后不堪受辱的佛子,哪怕浑身都是情潮泛滥的微粉,却还念着清规戒律,洁净出尘得要命。
舴艋舟在抽送间晃动得厉害,可情欲裹挟中的两人都无暇顾及,好在此处最是隐蔽,始终无人发现这对野鸳鸳。
沉七昭吻上他,粗喘着蛮横道:“殿下……知道我想听什么!”
谢青旬能屈能伸极了,他极力降低音量,说着只有二人得以听闻的耳语,嗓音又湿又甜:“阿昭……嗯……昭昭小狗……呜啊……轻……啊!”
叁言两语揶揄得沉七昭又臊又热,只觉每个音都搔得他耳根痒意炽盛,心跳的频率与力度瞬间臻于顶峰,可胯下的孽根比心跳更迅疾凶狠,大有不将人肏到同归于尽便不罢休的架势。
谢青旬还没逗完小狗,就被他再度迭加的力道撞得一个整字也说不了,委委屈屈地被一下下破开花苞,屡次在情欲中登顶过后,连喘息都是细碎湿濡的。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