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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旭东是懒得搭理又抽风了的老陈,跟站岗地士兵打了声招呼转身就往回走了,老陈骂了一句,就捂着怀里的茶叶,乐颠颠地架着牛车回去了。
童飘云回到家之后,拉开灯,拉上窗帘,昏黄地灯光下,屋子里显得很温馨,她扒拉了一下矮柜上的收音机挺新鲜的。
半米多长,稍微有些笨重的黑色收音机是插电地,考虑到现在的时间,她没有去拧开开关,再说,这个点儿,就是她拧开了也没有台。
又看了一眼电饭锅,童飘云心情实在不错,她终于不用担心自己焖饭的时候浪费大米了,自己也不用将就吃食堂里的苞米面饽饽了。
心情大好地童飘云有些睡不着,干脆换了睡袍后给自己泡了一壶凝神茶之后,关了灯,在大屋炕上打坐修炼内功。
运转了一个大周天之后已经到了凌晨三四点,童飘云浑身舒适,正想起身用电饭锅焖饭地时候,门被敲响了。
敲门声很急促,旁边儿早起的邻居们都将门打开探出头,童飘云听到门外秦母的哭泣声还有秦旭东焦急地喊着她的声音。
童飘云知道秦旭东没有直接用钥匙开门的原因,她赶紧拉开灶间儿的灯走过去打开门,就看到门口站着秦母和秦家四兄弟,秦母怀里抱着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小冬月。
秦母哭道:“小童,你快帮着看看,冬月还,还能不能救活?呜呜~”
童飘云没时间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赶紧拢了一下自己睡袍的带子侧身让秦家人进来,这会儿的秦家人也顾不得会不会踩坏干净的地板革,就跟着走了进去。
顺手又将大屋的灯打开,童飘云让秦母将冬月放在炕边儿,她给冬月把脉,却没有感应到一点儿脉搏跳动,心里就是一沉。
又将冬月的衣服打开,露出小胸膛,运起内力在指尖连续击点冬月心脏附近的穴位,终于感应到了一点儿起伏。
童飘云赶紧对秦旭东道:“快,将小屋炕上的药箱给我。”
秦旭东三步并作两步的将药箱给了童飘云,童飘云拿出四根玉针,插入心脉大穴稳住生机之后,又用金针刺激冬月周身穴道,引着周身地血开始流动。
秦母看着浑身扎满针的小孙女儿,捂着嘴不敢哭出声,害怕惊扰到童飘云,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,怎么就有这样狠心的母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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