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乐师(宁盈枝番外)(H)(2 / 2)
门外的内侍应了声后,殿内又恢复了寂静,王罗西这才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,酒意稍稍褪去,脑海恢复少许清明。她低头看着身下媚眼如丝的男人,突然有些犹豫。
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他蓦地抱着女人跪坐起来。女人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,就被放到了琴台之上,她的身体失重后仰,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后撑在了琴弦上,带出一阵嗡鸣声。宁盈枝跪在地上,一下便褪下了女人的小裤,手指扣在了湿漉漉的花穴之上。
王罗西脸上有挣扎之色:“盈儿,你还是……”
“娘娘惯会哄骗微臣。”宁盈枝突然娇俏地笑着,抬头嗔怪地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女人。
“啊?”王罗西不解。
“娘娘怎么说自己不通琴艺?”
“呃……本宫确实不会啊,小时候坐不住,学了两天就没学了。”
“可微臣听娘娘这一曲《碧涧流泉》,真真宛如天籁呢。”宁盈枝望着王罗西说,同时一根食指浅浅探进穴口四下一搅,弄出啪嗒啪嗒的水声。
王罗西哪里听不出男人是在说荤话?她既害臊又兴奋,花穴忍不住地翕动了起来。
“噢?娘娘又来了一曲《阳关叁迭》?那微臣需得以一首《耕莘钓渭》相应和,才能不辜负娘娘美意啊。”宁盈枝说着话,食指突然弯曲着向内探去,熟练地一下按住那敏感的软肉,细细抠弄起来。
“嗯……唔嗯……”快意从下体一波波传来,王罗西的身体很快开始轻颤,她压抑地低吟。
“可惜无缘得听娘娘的《黄莺吟》,可是微臣的琴艺不精?”宁盈枝对女人过于含蓄的反应感到委屈,他继续口吐淫词浪语:“看来微臣不得不演奏一曲《二泉映月》,不知能否讨得娘娘欢心?”
话音一落,他的中指倏然滑入甬道,在女人的一声惊叫中,两只手指飞快地在那销魂处轮流抠挖。
“也许……应该再来一曲《梅花叁弄》?”右手的无名指也挤了进来,叁只手指在湿热的花穴中疯狂抽动。女人的身躯极力后仰,双腿一下抬起,双脚踩在了男人的肩膀上,臀部不自觉地向前顶送,想要迎合,想要更多。她难以自抑地尖叫起来,心底的一点点犹豫也被男人手指的动作捣得粉碎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盈儿——”
“谨遵娘娘懿旨,微臣这就为娘娘献上《搔首问天》。”男人的叁根手指更加深入地抽送起来,每一次进入都没到了手指根部,同时另一只手的指尖按上了穴口的阴蒂,快速捻揉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女人的身体激烈地痉挛起来,在尖叫中泄了身子。男人突然一抽手,埋头用嘴裹住了阴户,用力把潮液嘬入口中,发出“噗滋——”一声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啊啊——”女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再次尖叫着泄了出来,又叫男人饮了甘露。
潮水散尽,男人抬起头来,情意绵绵地望着头顶的女人,柔声道:“这《沧江夜雨》,真是品得微臣如痴如醉,微臣今夜得听此曲,当真叁生有幸。”
“盈儿……”王罗西喃喃唤着,她全身脱力,把身后的瑶琴推到一边,左手撑在桌案上侧身喘息。须臾,她右手抓住男人脑后的头发,将他的下半边脸往自己花穴口紧紧一按,哑着嗓子道:“再来!”
男人乖顺地施展起了唇舌的技巧,一根灵巧的小舌在阴蒂上拨动、在花穴口搅弄、在肉壁间抽送,一张檀口随即又包住了女人的阴户,极力吮吸。只片刻,女人又一次放肆地高叫着、狂乱地痉挛着,一泄如注。
王罗西并没有立刻松手,按着男人用莺舌再侍弄了一会儿。等高潮的余韵缓缓散去,她才一把松开男人,猛地躺倒在桌案上,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。
男人捧着女人的臀瓣,小心翼翼地舔去花户四周的每一滴花液,才抓住女人两只脚腕抬起来,俯撑在女人上方,一边落着吻,一边怯生生地问:“微臣的《龙朔(硕)操》已经准备多时,不知可否向娘娘献丑?”
“嗯。”王罗西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,男人的眼中却突然迸发出光彩。
宁盈枝左手撑着桌案,右手撩起衣裳下摆,扶着自己早已胀痛不已的性器抵在了花穴口。但他还是极力忍耐着没有直接进入,只用那饱满灼热的肉冠一下一下地撩蹭着女人的阴蒂。
“唔嗯……”女人开始浅浅地呻吟。男人微微松了口气,将肉冠没入花口。他愉悦地叹息,扶着肉冠在花口划圈搅动。
一阵酥麻的感觉如闪电般蹿过全身,王罗西的情欲再次翻涌起来。她微眯着眼睛,喘息下令道:“快些……”
男人如蒙大赦,一根肉龙直探穴底,如终于挣脱缰绳的野狗一般疯狂耸动起来。女人娇吟着,双腿环上男人的腰,死死收紧,想要男人入得更深、更深、更深些。
女人的尖叫伴随着男人的闷哼,两人一同泄了身子。男人保持着跪坐的姿势,趴倒在女人的胸上,两具赤裸的胸膛相互紧贴着,以同样的的频率剧烈地起伏。
喘息声还未平息,王罗西突然感觉下身里还未退出去的东西又渐渐肿胀。宁盈枝觑着女人的脸色,谨慎地重新动作起来。
“本宫有些乏了。”王罗西的声音打断了男人的企图,他应了一声,恋恋不舍地抽身出去,跪坐在案前为女人清理下体内的秽物,结束之后便退到了一边。
一阵低沉粗重的喘息从暗色中缓缓浮起,王罗西的倦意被好奇心压了下去,她撑起身来,看到窗缝中投映下缕缕月光,月光中那个气质出尘的男人眼神迷离地半仰在地上,他一手撑地,一手扶着自己饱胀的性器上下动作,竟是在自渎。
王罗西心头突然对这个连求欢都小心翼翼的男人涌起一些怜惜:自己刚刚对他确实有些苛刻。她下了桌案,走上前来。
“娘娘……”宁盈枝看到女人走近,身子猛地一颤,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,嘴里的呻吟也更加难以压抑:“哈……哈啊……”
见男人已到了最动情处,王罗西蓦地俯身含住了男人的欲望。
“娘娘!使不得!”宁盈枝大惊失色,急急要抽身,却被女人一舔一吸,他大叫一声,滚烫的白浊一溃千里。
“娘娘、娘娘……”宁盈枝不顾下身还在喷吐浊液,一滚身爬起来,紧紧把女人抱在怀里:“娘娘呜……”
男人竟抱着自己哭了出来,王罗西一阵错愕。自己平常对他当真如此差吗?这点事情就能让他感激涕零?
“娘娘……娘娘……”男人不住地唤着,抬头在女人脖颈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。他抬起头来,饱含泪水的眼睛在月光下波光粼粼,他轻声道:“微臣爱娘娘,好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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