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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秀秀抬眸的瞬间,即墨的第一朵烟花便灿烂地绽放在天际。
她和老君出老家后便长期定居在A城,A城是大都市,城里禁止烟花爆竹,秀秀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般炫舞的夜空景象了。
秀秀下意识地想去看谢奚奴,却发现他一直静静地盯着她,直到她垂眸看他,他才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视线。他这般淡定,反而秀秀有些不知所措了,她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,就算谢奚奴现在多好看!那也是她养大的小团子啊!罪过!
秀秀连忙拍了拍脸,讷讷道:喝酒吗?
想起秀秀当初的酒品,谢奚奴不由问道:你确定?
当然啊!秀秀顺着便打开了花雕的封口,递了一坛给谢奚奴。
事实证明,秀秀的酒品,即便换了一具身体,还是一如既往的差。
不过毕竟在高空,下面也没有防护栏,即便是喝醉的秀秀,还是非常惜命地挽着谢奚奴的手,半靠在他肩上,嘤嘤哭泣。
天上的烟花已经过了好几轮,谢奚奴抿了一口酒,问道:你哭什么?
秀秀头晕晕沉沉地,讲话也有些大舌头,但谢奚奴还是听到了。
她说:我想回家。
花雕还是有些烈的,谢奚奴饮下最后一口,低头看向她醉红的脸颊,道:我会送你回家的。
第64章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理由
有些人, 宿醉之后就容易断片,比如君秀秀,她对昨晚最后的记忆就是即墨上空那瞬间的烟花。
不过第二日也没时间供她回忆昨晚是否说了些不该说的。早上醒来刚洗漱完, 连房门都还没出, 她便被谢奚奴连推带搡得推到了门背后。
怎么了?秀秀脑子还有些不清楚, 但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。
谢奚奴没说话,只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 下一秒房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。
门恰恰好将二人的身子遮掩住。
老大, 好像没人啊!说话的是个胖子,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, 正拄在门口喊着。
你进都没进去就说没人?身后的剑侍不耐烦地将他往屋子里推了推。
胖子被猛推了一把,吓得如惊弓的胖鸟,人还没站稳腰上的刀已经出鞘, 对着空气一通乱砍。
秀秀窝在谢奚奴怀中,偷偷往外瞧了一眼, 委实有些无语。
瞧你这点出息。剑侍见屋里确实没有人,也大着胆子走了进去。
胖子揉了揉鼻子:毕竟万一谢奚奴在里面, 这不是找死嘛, 连家主都
说到这他突然止住,又害怕起来:我们都检查过, 确实没人了,就赶紧走吧!
剑侍也正有此意, 但面子上又得摆谱, 便低哼道:区区一个谢奚奴看把你吓的, 也就这会儿他不在这,便是他在
便是他在,你要如何?身后忽然响起低沉的声音, 凉凉的,如一汪清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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