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秀秀将手搭在窗外,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青年。他仍旧戴着那半截猫脸面具, 嘴唇微微向上扬着嘲讽的弧度, 让人看着并不那么愉快。
青年回视着她:你要找谁?
秀秀默了一瞬,道:谢奚奴。我要找悲山之主, 谢奚奴。
找他做什么?谢奚奴静静看着她。
这种被陌生人盘问的感觉让秀秀有些不舒服,过了很久, 她才蹙眉道:这与你无关吧?
确实无关。
谢奚奴收回视线看向站在一边战战兢兢的车夫, 把刚刚红色的龙丹扔了过去:去君家。
我说了我要去秀秀一顿, 却见那青年拂开帘子钻进了车厢,你、你干嘛?
自然是同路。
车厢不大,两个人显得有些拥挤, 秀秀下意识地往旁边靠了靠。
青年扶着另一边的车窗,指尖敲了敲,车夫马上意会:好咧!
这光泽一看便是上百年的龙丹!
这年头出手这么大方的不多了!管它落花还是流水,只要不是作奸犯科,给钱的都是爹!
车夫喜滋滋地将龙丹塞入怀中,坐上了车板。
随着一声驾!马车竟腾空而起,迅速钻入云层。
秀秀被晃得一把扶住窗沿。这种感觉和乘飞机不大一样,反而像过山车,从平地一路升空,再极速降入云层,晃得人头晕眼花,差点飞扑出车。
相比于秀秀在这里东倒西歪,谢奚奴显得淡定许多,正抱剑假寐。
秀秀看了他一会儿,问道:你去君家做什么?
谢奚奴没有睁眼:去取你让我帮你潜入悲山的费用。
什么费用?
谢奚奴道:这与你无关吧?
秀秀咬牙道: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要去做什么坏事?
谢奚奴反问:我又怎么知道你去悲山不是有什么阴谋?
这天没法聊了,但不知道这车要晃荡多久才到君家,秀秀只得继续道:你不说我怎么帮你?你特地带上我,应该是需要我的帮忙吧?
谢奚奴睁开眼看她:你现在就有一件事可以帮到我。
什么?秀秀下意识地往前倾了倾耳朵。
闭嘴。
淦!
秀秀不说话,车厢里就格外沉闷,只能听到窗外呼啸的风声。秀秀微微拂开一角帘布往外看去,云就在窗边,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的到。
鬼使神差的,秀秀真的往外探手,还没有伸到窗外,就听谢奚奴的声音幽幽传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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