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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张了张嘴刚要回答,突然记起来暂定的生辰宴还没到,不能这么快露馅, 得当做一个惊喜才行。
哦,是拿来砍柴的。她随口编道。
用这个砍柴?
秀秀胡诌道:不然切菜也可以?
黄昏余晕中, 秀秀透过斑驳的光影,微微仰起了头。
注意到她的视线, 谢奚奴马上恢复了素日里淡淡的表情, 但就这一刹那,秀秀还是看到了他刚刚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。
行叭。
歇够了, 秀秀爬起身,掸了掸裙摆, 拖着剑准备往屋里走, 错过谢奚奴身边时, 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,秀秀脚步一顿。
你是不是又吐血了?她转身打量了一下他,衣衫干净整洁, 整个人看上去比往日有气色了许多,半点不像不舒服的样子。
谢奚奴抱着松子糖往屋里走去:没有啊。
难道她闻错了?
进屋后秀秀将剑五花大绑在柴房后又走到谢奚奴身边打量。
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谢奚奴被她盯得不自在,终于忍无可忍地抬起头:到底怎么了?
只听秀秀啊的一声拍了下手:你是不是换衣服了?
白天她出门的时候谢奚奴还穿着靛青色的衣服,现下却变成了黛色。
哦,先前打翻了砚台,衣服上撒到了一些墨。谢奚奴面不改色道。
秀秀将信将疑地又看向他手上的纱布:新缠的?
这些日子都是她替他换药,这包扎纱布的手法与她的不大相似。
谢奚奴不在意道:墨也点在了纱布上。
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?
没有。
秀秀又围着他转了两圈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外,这才松了口气。
生日必备的除了礼物,还有蛋糕和长寿面。
长寿面阿施自告奋勇,表示会准备,秀秀便撸起袖子做蛋糕。
毕竟是在古代,没有那么多设备,试了几次都差了点意思,秀秀这几天基本都泡在厨房思考人生。
谢奚奴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索性也不理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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