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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他的心声过于强烈,真的有人打断了这场尴尬的对话。

秀秀喝醉了!

米酒的后劲有些大,秀秀对这具身体的酒量没有一个正确的评估,在村长那桌又豪情地干了碗白的,最后的下场便是脚底虚浮,趴着长凳烂醉如泥,怎么喊怎么摇都没有半分反应。

这可怎么办,早知道劝她少喝点了。

你还说,就属你倒酒倒的最勤快!

你!

哎!温大夫是不是顺路?

温越刚走过来就被点名,错愕地点了点头:是挺近的。

温大夫,那要不劳烦你将她送回去吧,天色不早了,她醉成这样,怕是得着凉。村长道。

阿施很快取来了灯笼递给了一边的谢奚奴:小阿奴,探路的事就要麻烦你了。

一路无言,好不容易从尬聊的饭桌解脱,结果又经历了更尴尬的沉默,终于到了竹屋,温越将背上醉死过去的秀秀小心地放在床上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
他起身想去打盆热水,就听到谢奚奴略显凉薄的声音落在耳边。

温大夫不回祠堂继续吗?

温越愣了愣:我可以先照

他话还没说完,面前忽然多出了盏纸糊灯笼,谢奚奴一脸送客的表情。

无法,温越只好提起灯笼,尴尬地摸了摸鼻子:那我先走了,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去找我。

好,多谢温大夫。

屋内很快恢复了寂静。

谢奚奴转过身却发现床上空荡荡的,他微微一愣,才发现君秀秀居然爬到桌子上,笔直地俯瞰着地面。

谢奚奴怕她摔下来,忙扶住了桌子:嫂子你做什么?

秀秀迷迷糊糊地看着他:我要蹦极啊。

蹦极?

谢奚奴一愣,还不待反应过来,忽然眼前一黑,秀秀就这么直挺挺地摔了下来,重重地砸在他身上。

谢奚奴被这一砸,砸得头晕目眩,差点被压出内伤,好不容易推开她,发现君秀秀又趴在地面上,四肢比划着扑腾起来。

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,有些疲惫地问:你现在又在做什么?

秀秀原地扑腾了几下,道:这水太浅了,游不动啊!

在游泳?

谢奚奴无语地抽了抽嘴角。

这个人的酒品未免也太差了些。

叹了口气,谢奚奴上前想将她扶起来,却没扶动,反而被拉到了地上跪坐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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