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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卫戍,一个摄政王,真是要了太上皇的命了。”
两人啧啧的,等定了首饰出门,卫戍才笑:
“上不得台面,老头子圣清殿伺候的不知几层的内官,在外认的干儿子,□□品的官儿。”
姜瓷顿悟,难怪她两人就在旁边挑选首饰,那两个女人都没认出来。
“这些事,不必心里有负担。骂我的人多,赞我的也不少,我不是银子,不能人人喜欢。对于老头子,他的恩情我已还报,是他不要我了,而不是我背弃了他。”
卫戍怕姜瓷因这些而心有负担,为一个虚名而带累,姜瓷却笑:
“我只是心疼你,委屈的是你。”
卫戍幸灾乐祸的笑:
“我委屈什么?最狼心狗肺的是摄政王。”
九月初顾允明凑足五十万两银票给卫戍送去,拿回了供状,也带回了自己的人,总算松了口气。没几天摄政王还是亲点了顾允明,令他领兵护送公主一行前往北徵和亲。顾允明大喜,还道是卫戍收了他的银子给的一点好处。
九月中摄政王世子大婚,摄政王府大摆宴席,连圣上也亲临为世子证婚,婚事可谓办的盛大,便是太子大婚怕也不过这样的阵仗。众人于婚宴再见简呈箬,没曾想短短两个月,得了摄政王调.教世子竟脱胎换骨,气度大不相同,虽和从前一样总浅笑和煦,却总有一股叫人不敢直视的威慑。
贺旻公务繁忙相隔太远,却千里迢迢送了贺礼,也不贵重,两尊烧制的瓷娃娃,憨态可掬。
卫戍是送了大礼的,但抛开那些,曾经警示的话,在简呈箬看来才是最珍贵的贺礼。
卫戍看着摄政王府收的山一样的贺礼,若有所思。于是摄政王世子大婚后没几日,忠毅侯府也办了一场乔迁宴,累坏了岑卿上下安排招待,卫戍很满意这场筵席收到的贺礼数量。
倒是筵席这日,卫将军府和卫侯府都来了人。卫安安姐妹同姜瓷一处正说闲话,卫韵却急着跑来了,也不顾卫安安姐妹在,登时就哭了起来,唠唠叨叨说了许多,卫安安姐妹无奈的互看一眼,又同情的看向姜瓷。
姜瓷静静听她说,说了半晌,总算点到了今日来的主题:
“脸面丢了是小,可世子到如今都不提成亲的事。”
“世子才大婚,没个才成亲几日,又成亲的。”
卫安安惯来瞧着柔柔弱弱,这会儿也软声宽慰。卫韵回头看她,今时不同往日,卫侯府没什么地位,她的处境也不佳,便也哀戚哭道:
“得娘娘教诲,我是真心悔过了,可世子不叫我进府,哪里能看到我的改正?”
卫安安笑的情真意切的替卫韵拿主意:
“可巧,今儿世子和世子妃娘娘都来忠毅侯府了,我瞧着姑娘如今也大好了,该是和世子妃娘娘亲自说了,才更显出姑娘的诚心呢。”
卫韵噎了一下,她是打算着求了姜瓷替她开口。毕竟这里头弯弯绕绕,世子同卫戍交好,摄政王肯抬举世子,也是因为卫戍,姜瓷若开口,世子夫妻总是要给些面子的。只要她能进府,只要圆了房,往后她自信能拴住简呈箬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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