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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芽喜出望外,姜瓷也没错过阿尧昏暗的眼光里,忽然闪过的一道冷光。
姜瓷暗暗冷笑,却觉着心里眼里都发酸发涩。
往后几日,姜瓷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荣太妃身上,每日要听宫里的消息,没个三两日,果然查出些蹊跷。
那一年是安怀公主成亲出宫建府后的第一个寿辰,但因年岁小,说来本也不该大办宴席,但荣妃却同圣上说起,宫中唯一的公主,出嫁后是得光辉些,圣上惯不理会后宫事宜,皇后又是慈和的,便允了此事。
安怀公主很高兴,寿宴的预备,便足足两个多月。
公主府下的帖子,一些是府中管事所拟,而有些却是公主亲自书写。
譬如同她交好的几位王府郡主,譬如和她从无往来的许璎。
这就有意思了。
同闺中密友亲自写帖子可以理解,但同许璎又是为什么呢?
巧的是,恰巧在许家也查出了些事。
许璎的母亲,许家老夫人当初并不关注这些。况且帖子只下给了许璎,也没下给许家旁人,去与不去都是许璎自己的事,怀王又显然同荣妃不睦,不去也就不去了。
但偏偏许璎的好友卫如意过府做客后,许老夫人忽然说女儿还未进皇室的门,不该如此不给荣妃颜面,还提了叫吕莺艳陪同表姐一起去,许璎这才备了礼,本想着折中一番,送到贺礼便走。
“如意仙长?”
姜瓷指尖敲着桌面,有些诧异。
“是呢,因那些日子怀王妃也一直住在外祖家,也有几家过府做客,并且相比如意仙长,还是怀王妃更叫人怀疑些。但当初种种如今都不好查探了,许夫人出事后,许老夫人自责不已,没多久也病了,许夫人身故后没多久,老夫人也去了。”
姜瓷皱眉:
“是心病病故,还是被人算计呢?毕竟当初的事,恐怕也只有许老夫人最清楚了。”
岑卿点头:
“夫人说的是,许夫人的事出了之后,许家本还没有那样激烈,除许夫人出嫁后几乎同许夫人划清界限。但在许老夫人病故后,许家一反常态,对卫将军府,对公子,都恨之入骨,无所不用其极的对付。”
“嗯。”
姜瓷沉思,岑卿多少有些心虚,偷觑了姜瓷一眼,这几日虽松了口气,但夫人却实在反常,一字不提公子的事。
“这么说起来,倒是陷入僵局了。荣太妃也好,安怀公主府也好,兼之许家在内,都能查出些蹊跷,但要说真凭实据,却一点也没有。”
虽发愁,却也在姜瓷预料之中。当初的事能瞒天过海,许璎背负了全部罪责,若真有蹊跷,那么使此计策之人必然也做好了万全之备。二十年后的今天又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查探出来。
“还是先见见如意仙长吧。”
“怕是难问出什么,自从上次事后,仙长大半时间都昏昏聩聩,这不清不楚的,保不齐能问出什么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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